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4522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5552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68) "” 我侧身经过他身边时,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,“顺便转告苏小姐,时总现在可能没胃口赴约。”

更衣室的镜子里,我对着手腕上的红痕发呆。

那道被他攥出的印记,和三年前他第一次牵我手时留下的温度,奇妙地重叠在一起。

那是在大学图书馆门口,他也是穿着这样的白衬衫,指尖带着刚打完篮球的薄汗,轻轻握住我的手腕。

只是这一次,我没有像过去那样对着镜子练习微笑,而是慢慢抚平白大褂的褶皱,转身走向值班室。

桌上还放着我昨晚没吃完的三明治,是用全麦面包做的,不像过去总给他准备的牛角包 —— 他说全麦面包太粗糙。

3 黑客疑云时氏集团股价断崖式下跌的消息,是小周在早会上刷到的。

她举着手机凑到我耳边,屏幕亮度调得很低:“苏医生,时氏跌得好惨啊,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

都快跌停了!”

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曲线刺得我眼睛发疼。

我不动声色地关掉正在编译的防火墙代码,指尖在键盘上敲出 “新型靶向药第三期临床数据” 的标题。

三年前为了嫁给他,我注销了 “幽灵” 的所有账户,那些曾让华尔街闻风丧胆的代码,如今只用来帮医院系统防病毒。

上周信息科还夸我编写的防火墙 “比专业公司做的还厉害”。

“不清楚。”

我打印出会诊单,纸张边缘割得手指微疼,“专心工作,别八卦。”

凌晨两点的值班室,加密邮件提示音突然响起。

发件人是国际刑警的老搭档杰森,内容只有一行字:“时氏数据库被‘幽灵’手法攻击,速查。

对方用了你的特征码。”

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这种植入式病毒的逻辑链,分明是我三年前教给苏曼妮的入门级手法。

那时她还顶着 “计算机系才女” 的头衔,总缠着我请教攻防技巧,说要 “学好技术保护景琛的公司”。

我教她写第一个病毒程序时,她还兴奋地抱了我一下,说 “晚晚姐你真是我的偶像”。

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值班室里格外清晰。

我黑进时氏防火墙的瞬间,就看见后台挂着的恶作剧留言:“苏晚,这只是开始。

你抢了我的东西,总要还回来。”

字体是苏曼妮最喜欢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14711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