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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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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的妈妈没来,陈宇的妈妈却来了。
那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坐在教室里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,化疗留下的疤痕在脖颈处若隐隐现。
她拉着林晓语的手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晓语是吧?
小宇总提起你,说你比参宿四还亮。”
林晓语的鼻子突然酸了。
“阿姨,陈宇最近总去医院,他是不是……”“他就是肠胃不好,”阿姨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股韧劲,“男孩子嘛,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她从包里掏出本相册,里面全是星空的照片,“你看,这是去年拍的英仙座流星雨,小宇为了让我看清楚,把望远镜架在病房的窗台上,举了整整一夜。”
相册的最后一页,夹着张陈宇的照片。
十七岁的少年穿着病号服,坐在病床边,正给睡着的妈妈盖被子,窗外的月光落在他脸上,温柔得像层纱。
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时,陈宇突然消失了。
三天没来上课,微信不回,电话关机,天文社的活动室锁着,连他常去的看台都空着。
林晓语把学校翻了个遍,最后在天文台的后门找到了他。
他坐在雪地里,背靠着冰冷的铁门,头发上落满了雪花,像个雪人。
身边放着个相机包,拉链敞开着,里面露出半卷未用完的胶卷。
林晓语跑过去时,他缓缓抬起头,脸色白得像纸,嘴唇干裂,嘴角却带着点笑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散了空气里的雪。
“你去哪了?”
林晓语蹲下来,想把他拉起来,却发现他的手冰得像块铁。
陈宇没回答,只是看着她,眼睛亮得吓人。
“晓语,”他吸了吸鼻子,雪落在他的睫毛上,很快化成水珠,“我得了白血病,高二就查出来了,一直在化疗。”
林晓语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被重锤砸过。
她想起他总穿长袖,把胳膊上的针孔遮得严严实实;想起他避开体育课,怕剧烈运动诱发头晕;想起那晚他说“流星许愿很灵”时,眼里一闪而过的红——那哪里是迷了眼,分明是疼得忍不住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她的声音在抖,眼泪砸在雪地上,瞬间就冻成了冰粒。
“怕你难过,”他笑了,伸手想帮她擦眼泪,手却在半空中停住,“也怕你觉得我麻烦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瓶,递给她看,“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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