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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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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将她推出去顶罪的夫君。
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,连挣扎都忘了。
看啊,这种时候,何明轩做的还是和两年前一样的原则。
没有任何例外。
肖思年冷哼一声:“拖下去,行刑!”
兵丁拖着失魂落魄的柳如茵走了。
人群在绝对的威压下,噤若寒蝉。
何明轩佝偻着背,拄着拐杖,在无数道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中,一步一步,艰难地挪出了人群,那背影仓惶如丧家之犬。
肖思年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,锐利依旧,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:“继续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冰冷恨意和那一丝莫名的酸楚,重新拿起银针,刺向病患的穴位。
指尖稳定,分毫不差。
8 真相大白柳如茵的闹剧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,涟漪很快在肖思年的铁腕下消散。
疫坊的秩序恢复了。
只是人心底深处对“瘟神”的恐惧和猜忌,如同暗流,并未真正平息。
我对此心知肚明,只是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破解疫症上。
肖思年那句“陪你共赴黄泉”并非戏言。
他几乎将行辕搬到了城隍庙附近,日夜坐镇。
药材短缺,他动用军驿八百里加急调运。
人手不足,他亲自协调京营兵士协助维持秩序、搬运物资。
遇到顽固的世家豪绅阻挠征用其别院做疫坊,他一道手令,直接派兵封门。
他的权势,成了我手中最锋利也最坚固的矛与盾。
压力最大的时候,我连续三天三夜未曾合眼。
我每天对着堆积如山的脉案和各地送来的水土样本苦思冥想。
头痛欲裂,眼前阵阵发黑。
肖思年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参汤走进药房,沉默地放在我手边的案几上。
“喝了。”
他的命令简短生硬,仿佛在下发一个任务。
我抬起头,隔着面纱,疲惫地看向他。
烛光映着他的侧脸,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影。
看来他同样未曾安枕。
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,夹杂着疲惫和压力,还有一丝…连我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。
我端起那碗温热的参汤,一饮而尽。
苦涩中带着回甘的暖流滑入喉咙,稍稍驱散了身体的冰冷和倦意。
“谢大人。”
我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疲惫。
肖思年没说话,只是站在一旁,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吹来的冷风。
他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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