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4292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5511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28) "什么遗物?

给我!

给我看看!”

赵旅长沉重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,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密封的透明物证袋。

袋子不大,里面装着几样东西:一块被高温烧灼变形、边缘焦黑的不锈钢铭牌,上面模糊地刻着“Shen Lan”的拼音和一个红十字标志;一小片染着深褐色污迹、材质特殊的迷彩服碎片;还有……一枚小小的、同样被高温熏得乌黑、甚至有些变形,却依旧能辨认出原本样式的——铂金戒指。

正是三个月前,在阿富汗那个闷热的战地帐篷里,沈澜亲手摘下,塞进他染血急救包里的……那枚婚戒!

看到戒指的瞬间,周凛所有的嘶吼、所有的挣扎、所有的力气,都在一瞬间被彻底抽干了。

他高大的身躯剧烈地摇晃了一下,直直地向后倒去,重重地跌坐回病床上。

那双曾经锐利逼人、此刻却布满血丝、充斥着疯狂和绝望的眼睛,死死地、死死地盯着物证袋里那枚乌黑的戒指。

他颤抖着伸出手,近乎虔诚地、却又带着毁灭般的力道,一把夺过那个小小的物证袋。

冰冷的塑料触感贴着掌心,隔着袋子,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枚戒指残留的、属于沈澜的冰冷气息。

“啊——!!!”

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悲嚎,如同受伤孤狼最后的哀鸣,猛地撕裂了病房死寂的空气!

周凛像一头被彻底击垮的野兽,佝偻着高大的身躯,将那个装着戒指的物证袋死死地、用尽全身力气地攥在掌心,仿佛要将它嵌入自己的血肉,嵌入自己的骨髓!

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,手背上青筋暴起,如同虬结的树根。

滚烫的、迟来的、足以焚毁一切的悔恨和剧痛,终于排山倒海般将他彻底吞噬。

他攥着那枚染血的、冰冷的戒指,如同攥着自己碎裂的心脏,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,在象征着沈澜彻底消失的白色讣告旁,发出了绝望到灵魂深处的哀嚎。

4 新生之路两年后,瑞士,日内瓦。

冬日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,为庄严肃穆的万国宫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。
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多种语言交织的低语声。

一场由世界卫生组织(WHO)和无国界医生组织(MSF)联合主办的国际医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14097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