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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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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哲凑得很近,近到她能看清他月光下根根分明的睫毛,在眼睑下投出两小片细碎、浓密的阴影。
他年轻的脸庞在银辉下有种不真实的俊美,眼神却异常灼亮,紧紧锁着她,带着一种孤注一掷般的专注。
他开口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像情人间的耳语,又像某种隐秘的蛊惑:“我知道这样不对……”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似乎在积攒勇气,“但我看你的第一眼,” 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,带着滚烫的温度,“就想把你藏进我房间的飘窗里。”
嗡——林砚脑子里像有根弦瞬间崩断了。
身体的本能快过一切思考,她猛地向后一缩!
动作大得几乎失控,后背重重撞上身后锈蚀的渔船栏杆。
“哐当!”
一声沉闷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。
铁锈簌簌落下,沾在她后背的衣衫上。
一股浓重的、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弥漫开来。
后背传来的钝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。
但更汹涌的,是胸腔里那颗骤然失序狂跳的心脏!
咚!
咚!
咚!
那声音又急又重,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肋骨,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。
像很多年前,她第一次作为独立律师站在刑事法庭上,为那个被控过失杀人的年轻工人做无罪辩护。
当公诉人咄咄逼人地抛出关键物证时,她的心跳也是这样,失控地撞在胸腔里,急促得让她几乎喘不上气。
那是面对巨大压力时,身体本能的、原始的警报。
洱海单调的涛声瞬间被无限放大,哗哗地冲进耳朵,像要把她淹没。
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。
“阿哲!”
林砚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利和颤抖,她用手臂抵住冰冷的铁栏杆,试图拉开一点距离,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理智,“我比你大十二岁!”
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、不容置疑的切割。
月光冰冷地洒在两人之间。
阿哲脸上的血色似乎褪去了几分,那双灼亮的眼睛,瞬间黯淡了下去,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。
他维持着那个微微前倾的姿势,僵在那里,像一尊被月光冻结的年轻雕像。
只有眼底深处,翻涌着被强行压下去的震惊、失落,还有一种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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