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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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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6) "一片触目惊心的污渍。
林深接过照片，指尖冰凉。
她敏锐地捕捉到周明轩身上那股浓重古龙水也掩盖不住的消毒水味，以及...一丝极其细微的焦糊味？
当他的指尖“无意”间擦过林深的手背时，林深触电般缩回手，一股强烈的厌恶感让她寒毛倒竖。
“周先生节哀。”
林深声音平静无波，“顾先生是知名画家，他的画作价值不菲。
您确定画上的...是血？
而不是某种特殊的颜料效果？”
她目光锐利，直视周明轩的眼睛。
周明轩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：“我找过最好的鉴定师，那就是人血！
而且...而且舅舅死前那段时间，行为极其怪异，总把自己关在画室里，对着空气说话...他说...‘她回来了’...”他身体微微前倾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一种诱导性的恐惧，“林律师，我怀疑...害死舅舅的...根本就不是人！
哪怕真相再离奇可怕，我也要知道！”
第十三章：画室异状顾晏之的画室位于一栋老洋房的顶层，光线充足，却弥漫着一股陈年油彩和松节油也无法掩盖的、淡淡的血腥味。
巨大的落地窗前堆满了完成或未完成的画作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挂在主墙上的那幅自画像——心口位置暗红的“血迹”已经干涸发黑，让画中人的微笑显得诡异而凄凉。
林深仔细检查着画室。
画架上蒙着白布，她轻轻掀开一角——画布上是一幅未完成的女子肖像，穿着素雅的旗袍，眉眼温婉，正是苏曼卿！
林深的目光落在画中女子纤细的脖颈上，那里颜料涂抹得异常厚重，颜色深暗。
咔...哒...一声极其轻微、如同生锈齿轮转动的异响传来。
林深猛地抬头，心脏骤停！
那幅巨大的自画像上，顾晏之深邃的眼珠...缓缓地转动了一下！
布满血丝的眼白转向林深的方向！
紧接着，画室中所有画作上的人物——无论是风景画中的路人，还是静物画旁虚影般的人物——他们的眼珠都同步地、僵硬地转向了林深！
嘴角咧开，露出无声而诡异的笑容！
如同无数双眼睛组成的恐怖牢笼！
嗒...嗒...嗒...死寂的画室里，只有颜料滴落的声音被无限放大，粘稠的暗红色液体从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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