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2400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5125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00) "魏严逼迫,下官也是身不由己,还望学士海涵。”

我看着他,神情淡然。

“李大人言重了。”

我说,“往事如烟,不必再提。”

我的平静,让他感到了不安。

一个不憎恨、不报复的敌人,才是最可怕的。

因为你永远不知道,他在想什么。

我没有去天牢看魏严。

听说他一夜白头,在狱中疯疯癫癲,嘴里不停地念着“报应”。

他的结局,是他自己选的,与我无关。

我回到京城,像一个局外的看客,冷眼旁观着这座名利场的潮起潮落。

他们追逐的权势,于我而言,不过是过眼云烟。

他们恐惧的倾轧,于我而言,不过是寻常风雨。

我的心,还留在夜郎的山水之间。

那十年,磨平了我的棱角,却也淬炼出了我真正的风骨。

那是一种,无欲则刚的平静。

10新朝初立,百废待兴,但朝堂之上,新的党争苗头,已然出现。

一派是以新任丞相王敦为首的“革新派”,主张重典治国,严征赋税,以充实空虚的国库。

另一派是以几位元老重臣为首的“保守派”,认为应与民休息,轻徭薄赋。

两派在朝堂上争论不休,新帝也举棋不定。

我始终保持沉默。

我每日的工作,便是整理古籍,为新帝讲解经史。

所有人都以为,我这个从蛮荒之地回来的书生,早已不谙世事,对朝政毫无见解。

王敦几次三番地向我示好,暗示只要我支持他,便可许我六部尚书之位。

我皆笑而不应。

终于,在一场关键的朝会上,两派的争论达到了顶点。

王敦呈上一份《新税法案》,提议将全国田税增加三成,并增设盐、铁、茶等数十种苛捐杂税。

他言辞激烈,称此乃富国强兵之唯一良策。

保守派的老臣们捶胸顿足,痛斥此举乃“与民争利,竭泽而渔”。

新帝面露难色,将目光投向了一直默立不语的我。

“苏爱卿,你有何看法?”

整个大殿,瞬间安静下来。

所有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我出列,手持一份奏章,缓缓上前。

“陛下,臣无良策,只有一个故事,想讲给陛下与诸位同僚听。”

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。

我没有谈论任何高深的治国理论,也没有引经据典。

我只是用最平实的语言,讲述了我在夜郎县的生活。

我讲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7671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