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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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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”许多——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,露出了同样过于整齐、白得晃眼的牙齿。
只是那笑意像是画在面具上的油彩,完全没有抵达那双浑浊发黄、同样深不见底的眼睛。
他的眼珠转动着,上下打量着我,带着一种评估的、粘腻的审视感。
“王德福。”
他朝我点点头,自我介绍,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,刻意放得和缓,“村里管事的。
少见生面孔啊,姑娘,打哪儿来?”
“我叫林默。”
我尽量稳住心神,迎上他那令人不适的视线,“从省城来。
找我妹妹,林晚。
她一个多月前来冈红做民俗调查,后来…失联了。”
我紧紧盯着他的脸,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王德福脸上的“笑容”没有丝毫动摇,连嘴角咧开的弧度都精确地保持着。
“林晚?”
他重复了一遍,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,似乎在思索,又似乎只是眼珠在眼眶里无意义地滑动,“哦…那个省里来的姑娘?
有印象,有印象!
挺活泼的姑娘,问东问西的。”
他顿了一下,语气变得“遗憾”,“可惜啊,早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,“什么时候?
去了哪里?”
“哎呀,这可就说不准喽。”
王德福摊开那双同样光滑、指关节看起来有些僵硬的手,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夸张,“我们这山旮旯,留不住金凤凰嘛。
她待了几天,该问的问了,该看的看了,就…走啦!
估摸着,得有个把月了吧?
我们这地方偏,也没个电话电报啥的,她后来咋样,我们也不清楚啊。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合情合理,逻辑似乎也能自洽。
但那双眼睛,那双深不见底、毫无温度的眼睛,始终像冰冷的探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
直觉在疯狂尖叫:他在说谎!
林晚的求救信和笔记本上的地图就在我背包里,那血写的字迹和绝望的笔触绝不是“走了”那么简单!
而且,一个月前就走了?
那她为什么一周前才寄出那封染血的信?
“王村长,”我压下翻涌的疑虑和恐惧,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点恳求,“我妹妹最后寄给我的信里,情绪很不好,像是遇到了麻烦。
我真的很担心她。
您看,我大老远来了,能不能在村里借住几天?
顺便再打听打听,也许村里有人记得她具体哪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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