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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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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到达时，一个穿着中山装，面容儒雅，但眼神却锐利如鹰的老人，已经等在了那里。
他就是左青。
在他身后，还站着陈兵和赵空城。
“苏墨先生，”左青主动开口，姿态放得很低，“感谢你愿意见我。”
我走到观光塔的边缘，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叫我不良帅。”
左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，从善如流：“不良帅。
你斩杀鬼面王，为江城解围，大夏理应感谢你。”
“我杀它，与大夏无关。”
我直截了当地说，“我只是在取走我的战利品。”
我的坦白让气氛有些凝固。
赵空城忍不住开口：“不良帅，我们都是人类，面对‘神秘’这种共同的敌人，我们难道不应该站在一起吗？”
我笑了，转过身看着他：“站在一起？
然后呢？
听从你们的指挥？
遵守你们的规矩？
在你们为了所谓的大局，牺牲掉一个又一个‘赵空城’的时候，让我袖手旁观？”
赵空城的脸瞬间涨红，他想反驳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因为他知道，如果不是我，他现在已经是一座冰冷的墓碑了。
“不良人，乃为乱世之棋，亦是执棋之人。”
我看着左青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我们，不受任何规则束缚。”
左青沉默了片刻，才沉声问道：“那不良帅今日约我前来，所为何事？”
“交易。”
我吐出两个字。
“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，一个能让我的‘不良人’在阳光下行走的身份。
我不想每次出手，都要应付你们这些苍蝇。”
“作为回报，”我顿了顿，抛出了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诱饵，“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……关于未来的情报。”
我伸出手，一缕天罡气在指尖凝聚成一面小小的气镜。
镜中，浮现出一副画面——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废墟城市，无数狰狞的冰霜巨兽在其中咆哮。
“一个月后，北境，‘凛冬’将会降临。
那里的‘神秘’，可比鬼面王要难对付得多。”
左青的瞳孔骤然收缩！
关于“凛冬”的预警，他们内部的预言家也曾有过模糊的提示，但绝没有我所展示的这般清晰和肯定！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仿佛要将我看穿：“你……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“我说了，执棋者。”
我散去气镜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这个交易，你们可以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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