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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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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8) "着毫不掩饰的急切，“您看您，真是年轻有为！
省探花！
清华录取！
太了不起了！
您说的咖啡馆是吧？
我马上到！
马上到！
十分钟！
不，五分钟！
您稍等！
一定等我啊！”
放下电话，我端起面前的冰美式，浅浅抿了一口。
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，带来一丝清醒的凉意。
窗外车水马龙，阳光炙热。
我知道，又一条大鱼，上钩了。
谈判的过程，比预想中更加顺利，也更加……赤裸裸。
马主任是个比王主任更圆滑、也更懂得造势的精明商人。
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包厢，额头还带着汗珠，一坐下就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赞美和对佳都外国语“雄厚实力”与“远大抱负”的描绘。
但当他看到我随手放在桌上的、之前那份与育英签订的协议复印件时，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。
“李梓默同学真是……深谋远虑啊！”
他干笑两声，迅速调整了策略，不再兜圈子。
“我们佳都外国语，对像您这样顶尖的人才，绝对是求贤若渴！
待遇方面，您放心！
绝对让您满意！”
他身体前倾，压低声音，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热，“育英那边，复读补贴二十万，奖励两百万，对吧？”
他试探着问，眼神紧紧盯着我的脸。
我没有回答，只是端起咖啡杯，又抿了一口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。
马主任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，显然我的沉默让他有些不安。
他咬了咬牙，仿佛下了很大决心，竖起两根胖乎乎的手指：“我们佳都外国语，基础补贴，翻倍！
四十万！
现金！
一次付清！”
他观察着我的反应，见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，并没有他期待中的惊喜，立刻又加码道：“奖励！
只要您明年高考分数在700分以上，我们直接奖励两百五十万！
税后！
白纸黑字写进协议！”
两百五十万！
比育英整整高出五十万！
这个数字，让我的心脏也微微加速跳动了一下。
佳都外国语的野心和“不差钱”，果然名不虚传。
但我脸上依旧波澜不惊，只是轻轻放下了咖啡杯。
“马主任，”我缓缓开口，“钱，很重要。
但对我来说，稳定、不受干扰的复读环境，同样重要。”
我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，“育英那边的经历，让我明白，名气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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