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1451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917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96) "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追着蝴蝶跑,裙摆飞扬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自己。

沈清鸢的脚步顿了顿,电子喉里突然传出细碎的电流声,像谁在无声地哭泣。

复仇的火焰终于熄灭,只留下满地灰烬。

而那些刻在骨头上的伤痕,将伴随她余生的每一个日夜,提醒着她曾经有多痛,又有多爱。

8 灰烬里的余温沈清鸢回到乱石滩时,陈婆婆正在晒鱼干。

咸涩的海风卷起她花白的头发,竹匾里的银鱼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,像极了沈家别墅鱼缸里游动的月光鱼。

“丫头回来了。”

陈婆婆没回头,手里的木耙子在竹匾上轻轻划动,“我就知道你会回来。”

沈清鸢站在原地没动,电子喉的机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:“他们…… 都进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陈婆婆把最后一块鱼干摆好,转身时看见她脸上的面具,“摘了吧,这里没外人。”

面具摘下的瞬间,海风扑在疤痕纵横的脸上,带来细微的刺痛。

陈婆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掌心的老茧擦过最狰狞的那道疤 —— 那是被礁石划开的伤口,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。

“疼吗?”

老人的声音像晒透的海盐,带着粗糙的温柔。

沈清鸢摇摇头,电子喉里传出电流的滋滋声。

疼早就成了习惯,像呼吸一样自然。

她在木板房住了下来,每天跟着陈婆婆出海捕鱼,晒网,修补渔船。

手上的伤疤和渔网的麻绳磨在一起,生出新的茧子,把旧的疤痕盖了一层又一层。

有天夜里,她被噩梦惊醒。

梦里父亲躺在抢救室里,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,母亲扑在血泊里,陆知衍的枪口对着她的胸口,苏曼柔的笑声像毒蛇的信子。

她猛地坐起来,冷汗浸透了后背,摸向枕边的匕首时,却摸到了块冰凉的东西 —— 是那枚电子喉。

月光从屋顶的破洞漏下来,照在电子喉的金属外壳上。

她把它贴在喉咙上,按下开关:“爸,妈……”机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,像谁在哭,又像谁在笑。

陈婆婆的老头子在一个暴雨天去世了。

老人出海收网时被巨浪卷走,找到时手里还攥着半张渔网。

沈清鸢跟着陈婆婆在礁石滩上烧纸,火光照亮了两人脸上的皱纹,像幅被水泡过的旧画。

“他年轻时候总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5315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