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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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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2) "柔摸到了茶几缝隙里的钻石项链。
她猛地抽出项链，尖端狠狠刺向陆知衍的手臂：“陆知衍！
你敢动我试试？
我手里有你转移资产的证据！”
血珠顺着陆知衍的手臂滑落，滴在散落的钞票上，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，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
沈清鸢站在监控屏幕前，看着办公室里的闹剧。
她按下另一个按钮，陆氏集团偷税漏税的完整证据链立刻发送到了检察院的公开邮箱。
“游戏结束了。”
她对着屏幕里惊慌失措的两人，缓缓抬起戴着黑手套的手，做了个再见的手势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的那天，陆知衍正试图带着沈母转移。
沈清鸢拦在医院门口，电子喉的机械音在警灯的红蓝光影里格外刺耳：“陆知衍，束手就擒吧。”
陆知衍突然笑了，笑得癫狂而绝望。
他猛地推开沈母，从怀里掏出把枪对准沈清鸢：“我不好过，你也别想活！”
枪声响起的瞬间，沈母扑到了沈清鸢面前。
子弹穿透老人瘦弱的身体，溅起的血花落在沈清鸢的面具上，像朵骤然绽放的红梅。
“妈 ——！”
沈清鸢抱住倒下的老人，电子喉发出刺耳的电流声，“您为什么要这么傻……”沈母用最后的力气摘下她的面具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疤痕：“傻孩子…… 你是妈的心头肉啊……”陆知衍被警察按在地上时，还在疯狂地嘶吼：“她是魔鬼！
沈清鸢是从地狱爬回来的魔鬼！”
苏曼柔在看守所里见到母亲时，老人正把那件捡来的烂番茄塞进嘴里。
“妈！”
她扑过去，却被铁栏挡住，“我错了！
我不该贪那些钱……”母亲只是茫然地看着她，嘴角还沾着番茄的汁液。
医生说老人得了阿尔茨海默症，早就不认得人了。
沈清鸢站在父母的合葬墓前，墓碑上的照片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。
她把那枚捡回来的钻石项链放在墓前，电子喉的机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：“爸，妈，都结束了。”
海风吹过墓园，卷起地上的纸钱，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。
沈清鸢摸了摸脸上的疤痕，那里已经不再疼痛，却永远留下了沟壑纵横的印记。
她转身离开时，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身上。
身后传来孩童的笑声，有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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