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1212929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5848974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9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3168) "脸都看不清！”
我指着自己发红的眼睛，眼前的重影让我的手指好像有好几根，“因为我快瞎了！”
人群里传来小小的骚动。
“为什么还站在这儿？”
我喘了口气，胸口起伏，“因为项目要黄了！
我可能要失业了！
房贷要还！
房租要交！
保险费下个月到期！
躺平？
谁不想躺？
我也想当条咸鱼！
晒太阳！
喝凉水都长不胖！”
我越说越快。
像倒豆子。
把这几天的憋屈。
被系统折腾的愤怒。
对工作的焦虑。
一股脑全倒了出来。
“可躺平有用吗？
房贷答应吗？
房东答应吗？
老板那张催命脸答应吗？
不答应！
统统不答应！
所以只能卷！
卷不动了？
拿针扎自己也得卷！”
台下死寂。
落针可闻。
只有我带着破音和喘息的吼声在广场上回荡。
“这个‘悦活’饮品！”
我拿起旁边展示台上的一瓶蓝色饮料，瓶身在我晃动的视野里像条扭曲的蛇，“说什么补充能量？
活力满满？
屁！
我喝了！
该困还是困！
该累还是累！
真想补充能量？
不如给我发钱！
发双倍加班费！
比什么都提神！”
“噗嗤——”台下不知是谁。
先笑出了声。
紧接着。
稀稀拉拉的笑声响起。
然后。
像传染一样。
笑声越来越大。
最后变成一片哄堂大笑。
还有人吹口哨。
“说得好！”
“大实话！”
“打工人太难了！”
我举着那瓶扭曲的饮料。
站在台上。
有点懵。
视觉还没恢复。
看不清他们的表情。
但笑声是真的。
口哨声是真的。
好像……效果不错？
组长从指缝里偷看。
嘴巴张得能塞鸡蛋。
主持人也懵了。
忘了控场。
脑子里的咸鱼系统。
彻底没了声音。
一片死寂。
只有微弱的电流滋滋声。
像短路了。
活动结束得有点混乱。
又有点……莫名的成功？
我被人群围住。
手机镜头对着我。
“小姐姐！
刚才说得太真实了！”
“能加个微信吗？”
“你是哪个公司的？
太敢说了！”
组长奋力挤进来。
把我拉出去。
他表情复杂。
像哭又像笑。
“惊蛰……你……你真是……”他憋了半天，“太有创意了！”
回到公司。
我瘫在工位上。
精疲力尽。
眼前的重影还没完全消失。
但好多了。
脑子里的咸鱼系统。
一直沉默。
像消失了一样。
直到快下班。
它才幽幽地。
用一种极其虚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5505187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