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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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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每一个角落。
程野的社交账号瞬间沦陷。
最新一条炫耀新跑车的动态下，评论从几万条瞬间飙升至几十万条，清一色的谩骂、嘲讽、要求他滚出网络、去自首。
他的粉丝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下跌。
私信箱更是被辱骂信息塞爆。
蔚莱的账号也未能幸免。
她的微博和豆音评论区同样被攻陷。
有人扒出了她以前和戎征的合照（戎征的脸被打了码），指责她出轨背叛。
“贱人”、“活该”、“破鞋”……污言秽语不堪入目。
她的设计工作室官网也被愤怒的网友留言刷屏，要求开除这种“道德败坏”的员工。
甚至有人开始人肉她的住址和电话。
戎征坐在办公室里，电脑屏幕上开着几个隐秘的监控窗口，实时显示着几个核心平台的数据洪流。
看着那条代表热度的曲线像火箭一样蹿升，看着程野和蔚莱的名字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，看着那些充满恶意的评论像潮水般涌来。
他面无表情，只是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，一下，又一下。
节奏平稳。
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北方的陌生号码。
戎征看了一眼，直接挂断，拉黑。
没过几分钟，公司前台的电话转接进来：“戎总监，前台有位姓蔚的小姐，情绪很激动，坚持要见您…保安快拦不住了…”戎征的目光从监控屏幕上移开，声音平静无波：“不认识。
请她离开。
如果扰乱秩序，直接报警。”
说完，他切断了通话。
他站起身，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阳光刺眼。
楼下街道车水马龙，行人如织，一切如常。
没有人知道，就在这同一片天空下，有两个人的世界正在以最惨烈的方式崩塌。
戎征的嘴角，极其缓慢地，向上扯动了一下。
那不是一个笑容，更像是一种肌肉的痉挛，冰冷而僵硬。
第七章网络上的风暴愈演愈烈，已经从线上烧到了线下。
程野和蔚莱的手机被打爆，住址被曝光，家门口围堵着狗仔和愤怒的“正义人士”。
他们像两只过街老鼠，被困在各自狭小的空间里，承受着铺天盖地的恶意和无处可逃的窒息感。
戎征的平静只维持到傍晚。
当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城市镀上一层虚假的金色时，他接到了那个加密软件发来的最新信息，只有一行字和一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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