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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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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，但这痛感奇异地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暴虐压了下去，转化为一种冰冷的、绝对的掌控感。
他看着屏幕上蔚莱那张迷醉的脸，眼神再无波澜，只剩下纯粹的、冰冷的审视。
他关掉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视频窗口，目光重新聚焦在那个私密云盘上。
里面存储着程野多年积累的“战利品”，数量惊人。
戎征面无表情地浏览着文件夹列表，像在挑选最合适的武器。
他不需要全部。
只需要最精准的那一击。
他的鼠标最终停在了一个文件夹上，名字是“珍藏”。
点开，里面的视频文件命名更加露骨直接。
戎征快速点开几个预览，画面质量明显比刚才那个偷拍的清晰得多，角度也更为刁钻，显然是精心布置的固定机位拍摄。
视频里的女主角各不相同，但表情大多带着一种被迫的麻木或刻意的讨好，眼神空洞。
程野的脸在这些高清镜头下显得更加油腻和令人憎恶。
戎征的眼神锐利如鹰。
他在寻找，寻找一个能引爆最大威力的组合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深蓝，又渐渐透出灰白。
戎征像一尊冰冷的石雕，坐在电脑前，只有鼠标偶尔移动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。
终于，天光微亮时，他停下了动作。
屏幕上并列开着两个视频文件的预览窗口。
左边窗口：蔚莱生日当晚，在餐厅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，她踮起脚尖，主动吻上程野的清晰画面！
角度刁钻，显然是偷拍，但画质足够清晰辨认出两人的脸。
程野当时对着镜头方向，露出了一个极其得意的笑容。
右边窗口：就是刚才那个酒店房间的视频。
戎征截取了其中一段最露骨、最不堪入目的画面，蔚莱的脸和身体特征在清晰的高清镜头下暴露无遗，程野对着镜头的狞笑清晰可见。
两个片段，一个主动亲吻，一个被动。
时间、地点、人物，完美闭环。
一个证明“自愿开始”，一个展示“堕落过程”。
足以摧毁一切辩解。
戎征将这两个片段单独提取出来，保存。
然后，他开始处理。
专业的视频剪辑软件在他指尖下运转。
他抹去了视频里可能暴露具体酒店信息的标志，隐去了蔚莱身上某个不易察觉的胎记（他记得很清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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