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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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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和的语气形成恐怖的割裂感。
“上去吧，外面冷。”
戎征收回手，插回大衣兜里，语气恢复了平淡，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
蔚莱像被解除了定身咒，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漆黑的楼道，高跟鞋在寂静中敲出凌乱而急促的回响，迅速消失在楼梯拐角。
戎征站在原地没动。
直到楼上某个窗户亮起了灯，他才缓缓转过身。
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，孤零零地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他抬起刚才给蔚莱擦泪的那只手，放在眼前看了看。
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湿意和皮肤的触感。
他盯着那根手指，然后，慢慢将拇指凑近自己的嘴唇。
舌尖探出，极慢、极仔细地舔过指腹上那点湿润的地方。
像是在品尝，又像是在清除什么不洁的痕迹。
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，是之前撕纸时划破的伤口渗出的血，混着眼泪的咸涩。
他放下手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只有眼底深处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、冰冷的黑色火焰。
“程野。”
他低低地念出这个名字，像在齿间研磨着一块生铁。
第四章戎征没在北方多待一天。
第二天一早，他就坐最早一班飞机回到了他南方那座繁华而忙碌的城市。
落地开机，蔚莱的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。
他没看，直接删除了所有记录，然后把蔚莱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。
世界瞬间清净了。
他直接去了公司。
他是这家规模不小的互联网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，手下管着几十号人，项目正在关键期。
他一头扎进代码和数据里，开会，调试，训斥下属效率低下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甚至效率更高，眼神更锐利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，胸腔里那颗心是空的，里面装满了冰碴子，随着每一次呼吸，都刮擦着内壁，带来尖锐而冰冷的钝痛。
报复的念头像藤蔓，在冰封的空洞里疯狂滋长。
不是一时冲动的发泄，而是要精密计算、一击毙命的猎杀。
他需要信息，关于那个叫程野的银毛的一切。
午休时间，办公室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。
戎征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，输入一串复杂的指令和密钥。
屏幕暗了一下，跳出一个简洁到近乎简陋的界面。
这是通往地下世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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