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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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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锥一样钉住了她的动作。
他付了车钱，然后才推开车门下车。
蔚莱也下了车，站在冰冷的夜风里，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
她感觉戎征的目光像实质一样压在她头顶。
“上去吧。”
戎征说，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蔚莱如获大赦，转身就要往楼道里冲。
“莱莱。”
戎征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就在她身后，很近。
蔚莱的脚步猛地顿住，后背瞬间绷紧。
“那个银毛，”戎征的声音很平静，像是在谈论天气，“叫什么？”
蔚莱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，猛地转过身，脸上血色尽褪，眼睛里瞬间涌上巨大的惊恐和慌乱：“戎征！
你听我解释！
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！
我…我喝多了！
真的！
就只是喝醉了！
他…他是我同事的朋友，叫程野…我们就是…就是气氛到了…就一下…我……”她语无伦次，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，顺着脸颊往下淌，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。
她伸出手，想去拉戎征的衣袖，带着哭腔：“你相信我！
戎征！
你原谅我这一次！
就这一次！
我保证！
我发誓！
我以后再也不会了！
我喝糊涂了……”戎征站在原地，静静地看着她哭。
她的眼泪，她的慌乱，她的哀求，像一场蹩脚的独角戏。
路灯的光线勾勒出他半边脸，冰冷，坚硬，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甚至微微歪了下头，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东西。
等蔚莱的哭诉和保证告一段落，只剩下压抑的抽泣时，戎征才缓缓开口。
“嗯。”
他点了点头，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堪称“理解”的表情，声音低沉而温和，“喝醉了。”
蔚莱的抽泣声停了一下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他，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。
戎征向前走了一小步，靠近她。
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冷冽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。
他伸出手，动作堪称轻柔，用拇指的指腹，擦掉了蔚莱脸颊上的一滴泪。
指腹有些粗糙，带着夜风的凉意。
“我懂。”
戎征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，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宽容，“气氛到了嘛。”
他擦泪的动作很慢，指腹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。
蔚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，那点希冀瞬间被更深的寒意取代。
他的眼神太冷了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，和他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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