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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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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4) "，扎得她浑身不自在。
戎征满意地笑了，自己也拿起一块蛋糕，大口咬了下去。
他咀嚼得很慢，很仔细，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。
奶油沾了一点在他的嘴角，他伸出舌头舔掉。
“是不错。”
他评价道，目光扫过蔚莱苍白的脸，最后落在她沾了一点奶油的嘴唇上。
那里，不久前，还印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。
第三章那顿生日宴的后半程，气氛沉闷得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。
闺蜜们努力找着话题，笑声干巴巴的。
蔚莱吃得很少，大部分时间都在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水，眼神飘忽，偶尔撞上戎征平静无波的视线，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躲开。
戎征倒是胃口不错，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，偶尔接一两句话，态度自然得仿佛他才是主人。
终于熬到散场。
蔚莱的几个闺蜜如蒙大赦，飞快地找了借口溜了，只剩下戎征和蔚莱站在餐厅门口。
北风卷着寒气直往脖子里钻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戎征的语气不是商量。
蔚莱低着头，手指绞着大衣的腰带，声音细若蚊呐：“不…不用了，我自己打车就行。”
“我说，送你回去。”
戎征重复了一遍，声音不高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。
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，拉开后门，目光沉沉地看着蔚莱。
蔚莱身体一颤，不敢再拒绝，默默地钻了进去。
戎征紧跟着坐进她旁边，“砰”地一声关上车门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他身上那种混合着北方寒气和他自身气息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，让蔚莱几乎窒息。
她死死贴着另一侧的车门，尽量拉开距离。
司机报了蔚莱租住的小区地址，车子汇入夜间的车流。
沉默在车厢里蔓延，只有引擎的嗡鸣和窗外模糊的风声。
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，在两人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。
<蔚莱的心跳得像擂鼓。
她几次偷偷用眼角余光瞟戎征，他侧脸对着她，下颌线绷得很紧，眼神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一言不发。
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她恐惧。
车子终于停在老旧的居民楼下。
楼道口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，周围是浓重的黑暗。
“到了。”
司机提醒。
蔚莱几乎是立刻就去拉车门把手。
“等等。”
戎征的声音响起，不高，却像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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