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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承渊的运气,今天借我用了。”他语气平淡,却像在陆承渊心上划了一刀。

陆承渊喉结滚动,想说什么,却被沈静辞一个冷淡的眼神堵了回去。那眼神里再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,只剩疏离的嘲讽——仿佛在说,你连运气都护不住自己的人。

接下来的几局,沈静辞像是开了窍,赢多输少。他出牌时从不犹豫,眼神锐利如刀,偶尔抬眼扫过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苏梓然,嘴角总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。

直到苏梓然在采访里意有所指地说“陆总私下里很温柔,对亲近的人尤其照顾”,沈静辞突然将所有筹码往前一推,比刚才更决绝:“最后一局,全押。”

这次连对面的男人都愣了:“弟夫不再考虑考虑?这可是把家底都压上了。”

“不必。”沈静辞抬眼,目光直直撞进陆承渊慌乱的眼底,“有些东西,要么全拿回来,要么彻底输掉,没有中间路可走。”

发牌人递来新牌,沈静辞看都没看,直接扣在桌上。陆承渊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掌心滚烫:“静辞,别玩了,我们回家。”

“回家?”沈静辞抽回手,指尖冰凉,“回哪个家?你和苏梓然的‘家’吗?”

电视里的采访恰好播放到苏梓然展示手腕上的表——那是陆承渊去年在瑞士拍下的限量款,当时说要送他当结婚纪念日礼物,后来却推说“忘了带回来”。

沈静辞笑了,笑意却没到眼底。他掀开自己的底牌,红桃K。

对面的男人脸色骤变,慢吞吞地亮出自己的牌,红桃Q。

又是绝杀。

沈静辞站起身,将钻石耳坠重新戴上,转身时扫过满桌错愕的面孔,最后落在陆承渊身上:“陆承渊,你看,连牌都知道谁该赢。”

他没再看陆承渊一眼,径直走出包厢。电梯下降时,手机震动,是律师发来的消息:“沈先生,证据已固定,随时可以起诉。”

沈静辞回了个“好”,抬头望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。头发散了几缕在额前,眼底有掩不住的疲惫,却比昨夜多了几分清明。

走出会所,阳光依旧刺眼,他却觉得心口那块淤塞的地方通了。手机再次响起,是儿子的幼儿园老师:“沈先生,小安说想爸爸了,您方便来接他吗?”

“马上到。”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柔。

刚发动车子,陆承渊的电话就追了过来。沈静辞直接按了拒接,顺手拉黑。后视镜里,陆承渊跌跌撞撞地冲出会所,西装皱得不成样子,像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。

沈静辞踩下油门,将那道狼狈的身影远远甩在身后。

去幼儿园的路上,他买了小安最爱的草莓蛋糕。小家伙扑进他怀里时,奶声奶气地问:“爸爸,爸爸,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接我?”

“因为爸爸想小安了。”他抱着儿子,在柔软的发顶亲了一口,“以后爸爸每天都接你回家,好不好?”

“好!”小安搂住他的脖子,“那……陆叔叔呢?”

沈静辞顿了顿,轻声说:“陆叔叔要去做自己的事了,以后只有爸爸陪小安。”

小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从他怀里挣出来,捧着蛋糕笑得眉眼弯弯。沈静辞看着儿子的笑脸,忽然觉得那些背叛与难堪都成了过眼云烟。

他或许输过一段感情,但绝不会输掉自己和孩子的人生。

离婚官司打得很顺利。那些录音和视频成了最有力的证据,陆承渊为了保住公司声誉,几乎是净身出户,只换得每周一次探视儿子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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