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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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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0) "烬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,整场婚宴,他嘴角的弧度都没有落下来过。
夜里,我们回到了他在市郊的别墅。
这里很大,很空,冷得像个陵墓。
我被他推进主卧,甩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昂贵的婚纱被他粗暴地撕开。
没有前戏,没有亲吻。
那更像是一场夹杂着愤怒和惩罚的侵占。
我闭上眼,把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,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深入骨髓的屈辱。
我告诉自己,这一切,都是为了哥哥和爸爸。
结束时,他从我身上离开,没有一丝温存,径直进了浴室。
水声哗哗响起,像是在冲刷什么脏东西。
我蜷缩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,眼睛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。
我以为这就是地狱了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我独自一人醒来。
裴烬已经走了。
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,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。
“楼下有早餐。
宋伊然情绪不好,我去看看。”
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妻子,未婚妻。
他竟然能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,理直气壮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。
满桌丰盛的早餐,我一口都咽不下去。
接下来的一周,他再也没有回来。
我成了这座华丽牢笼里,名副其实的囚犯。
哥哥的手术很成功。
我爸也被转入了顶级的疗养院。
裴烬的承诺都兑现了。
我唯一的自由,就是每周可以去疗养院探望我爸一次。
这天下午,我像往常一样,帮昏迷的父亲擦拭身体,陪他说话。
虽然我知道,他可能一个字都听不见。
“爸,哥的手术做完了,恢复得很好。
您也快点醒过来吧……”我说着,声音渐渐哽咽。
帮他整理床头柜的遗物时,一本他从不离身的旧书掉了下来。
书页泛黄,散发着陈旧的味道。
从书里,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。
不是医院的催款单,也不是病例。
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……当票。
我不解地捡起来。
上面典当的物品,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男士手表,还有一行备注小字:窃来之物,毁之可惜。
当金五十万,用于舒晨应急。
日期,是七年半以前。
就在我哥确诊后不久。
我爸的字迹,我认得。
但那块表,我更认得。
那是我攒了很久的钱,在我妈的资助下,买给裴烬的十九岁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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