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0542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786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60) "烬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,整场婚宴,他嘴角的弧度都没有落下来过。

夜里,我们回到了他在市郊的别墅。

这里很大,很空,冷得像个陵墓。

我被他推进主卧,甩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
昂贵的婚纱被他粗暴地撕开。

没有前戏,没有亲吻。

那更像是一场夹杂着愤怒和惩罚的侵占。

我闭上眼,把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,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深入骨髓的屈辱。

我告诉自己,这一切,都是为了哥哥和爸爸。

结束时,他从我身上离开,没有一丝温存,径直进了浴室。

水声哗哗响起,像是在冲刷什么脏东西。

我蜷缩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,眼睛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。

我以为这就是地狱了。

直到第二天早上,我独自一人醒来。

裴烬已经走了。

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,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。

“楼下有早餐。

宋伊然情绪不好,我去看看。”

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
妻子,未婚妻。

他竟然能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,理直气壮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。

满桌丰盛的早餐,我一口都咽不下去。

接下来的一周,他再也没有回来。

我成了这座华丽牢笼里,名副其实的囚犯。

哥哥的手术很成功。

我爸也被转入了顶级的疗养院。

裴烬的承诺都兑现了。

我唯一的自由,就是每周可以去疗养院探望我爸一次。

这天下午,我像往常一样,帮昏迷的父亲擦拭身体,陪他说话。

虽然我知道,他可能一个字都听不见。

“爸,哥的手术做完了,恢复得很好。

您也快点醒过来吧……”我说着,声音渐渐哽咽。

帮他整理床头柜的遗物时,一本他从不离身的旧书掉了下来。

书页泛黄,散发着陈旧的味道。

从书里,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。

不是医院的催款单,也不是病例。

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……当票。

我不解地捡起来。

上面典当的物品,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男士手表,还有一行备注小字:窃来之物,毁之可惜。

当金五十万,用于舒晨应急。

日期,是七年半以前。

就在我哥确诊后不久。

我爸的字迹,我认得。

但那块表,我更认得。

那是我攒了很久的钱,在我妈的资助下,买给裴烬的十九岁生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3728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