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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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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代之的是一种冷静和自信。
她的气质也变了，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人，而是一个独当一面的职场精英。
"顾总，别来无恙。
"苏晚的声音很平静，就像在和一个普通的客户打招呼。
顾寒试图在她的眼中找到一丝波澜，但什么都没有。
她看着他的眼神，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"苏晚，你回来了。
"顾寒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"我只是回来处理一些法律事务。
"苏晚淡淡地说道，"顾总，离婚协议书你还没有签字。
""我不会签的。
"顾寒站起身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，"苏晚，你是我的妻子，你只能是我的妻子。
"苏晚轻笑一声，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："顾总，恕我提醒您，从法律意义上来说，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无法维持了。
你可以不签字，但这并不能阻止我通过法律途径解除我们的婚姻关系。
"她的话专业而冷静，完全不像是在和自己的丈夫说话，更像是在和一个委托人商讨法律问题。
顾寒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。
以前的苏晚，温柔、依赖、容易满足，他可以轻易地掌控她的情绪。
但现在的苏晚，冷静、独立、不可捉摸，他完全找不到突破口。
"苏晚，我们谈谈。
"顾寒说道，"单独谈谈。
""没有必要。
"苏晚拒绝得很干脆，"顾总，我现在是沈氏集团的法律顾问，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沈氏集团和顾氏集团的合作项目。
至于我们之间的私人事务，我的律师会和您联系的。
"说完，她转身对沈云深说道："沈总，我们开始吧。
"整个会议过程中，苏晚表现得专业而冷静，完全没有因为顾寒的存在而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她的每一个建议都精准到位，每一个条款都考虑周全，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。
顾寒坐在那里，看着这个陌生的苏晚，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。
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苏晚吗？
那个会因为他一个眼神就紧张不安的苏晚？
那个会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委屈落泪的苏晚？
会议结束后，沈云深起身准备离开，苏晚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"苏晚。
"顾寒突然开口。
苏晚停下脚步，但没有回头："顾总还有什么事吗？
""你...过得好吗？
"顾寒的声音很轻，轻得像是怕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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