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0351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749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02) "既不舒服,不如先回屋歇着,我去煎药。”

这话说得给足了柳氏台阶,她却像是被抽走了力气,盯着萧景成通红的眼睛,突然冷笑一声:“好,好得很!”

她狠狠瞪了沈清沅一眼,带着人拂袖而去,斗篷下摆扫过门槛时,带落一片积雪。

<院里终于安静下来,秦烈立刻转身检查沈清沅的背,见她棉袄上印着五个指印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我去找军法处……”“别去。”

沈清沅拉住他,指尖冰凉,“柳氏是县主,军法处管不了。”

她看向屋内萧景成的背影,“倒是这孩子……”话音未落,文荣突然哼了一声,转身就往屋里走。

沈清沅知道他还在气萧景成抢平安符的事,连忙跟上。

只见萧景成正坐在炕边,手里捏着那个被扯坏的平安符,见文荣进来,竟把符递过去,小声道:“对不起……我赔你一个新的。”

文荣别过脸不接,沈清沅却注意到符上的丝线——那是她当年被关在偏院时,用拆下来的嫁衣丝线绣的,针脚里还藏着极小的“沅”字。

她心口一紧,想起当年托嬷嬷送给萧景成的护身符,也是这般模样,却被他搅烂扔了回来。

“不必了。”

文荣突然开口,声音闷闷的,“娘说这符要自己戴才灵。”

他爬上炕,从枕下摸出一本破旧的《论语》,“我要温书了,你别吵我。”

萧景成愣了愣,竟真的安静坐好,只是眼睛还黏在文荣身上。

沈清沅看着这一幕,突然想起秦烈说的话——孩子的心最干净,分得清谁真心待他。

她轻轻带上房门,转身却见秦烈站在廊下,望着侯府方向,神色凝重。

“怎么了?”

沈清沅走过去。

秦烈握住她的手,掌心粗糙却温暖:“东郊大营要整编了,我可能要调往西北。”

他顿了顿,“肃宁关那边,最近不太平。”

沈清沅心里一沉。

她知道秦烈说的“不太平”是什么意思——朝中都在传,齐王暗中联络边关将领,想从萧逸手里夺权。

秦烈是京营里少有的非萧逸派系,被调往西北,明摆着是萧逸想借机除掉他。

“我跟你去。”

她立刻说,“文荣也去。”

秦烈皱眉:“西北苦得很,风沙大,冬天能冻掉耳朵。”

“总比在这里提心吊胆强。”

沈清沅望着屋内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3064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