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0349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749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74) "能接活挣钱,不会白吃你的饭。

"秦烈挑眉,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这手艺,却没多问,只道:"随你。

"夜里,沈清沅躺在偏房的小床上,听着隔壁秦念压抑的咳嗽声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她摸出藏在贴身衣物里的半块玉佩——那是她生母留下的遗物,上面刻着个"沅"字。

她攥紧玉佩,指甲掐进掌心:侯府欠她的,她迟早要讨回来。

开春后,沈清沅开始接刺绣活计。

她不敢用真名,对外只称"沈娘",绣品却很快在南城出了名——她的针法细腻,配色雅致,尤其是绣的兰草,叶片上的露珠仿佛能滴下来,连绸缎庄的掌柜都亲自上门订货。

这天,沈清沅正在绣一幅"百鸟朝凤"屏风,秦念趴在桌边看她穿针引线。

忽然,院外传来刘婶的急喊:"秦嫂子!

不好了!

念儿被人抓走了!

"沈清沅针扎到手,血珠滴在绣绷上,染红了凤凰的尾羽。

她冲出院门,只见刘婶慌慌张张跑来,指着街口:"刚才来了群穿锦衣的恶奴,说念儿冲撞了侯府的小公子,把人塞进马车带走了!

"侯府?

沈清沅浑身血液瞬间冻结。

她抓起剪刀就往外冲,秦烈不在家,她只能自己去救秦念!

北城的石板桥边,果然停着辆乌木马车,四周站着佩刀的护卫。

秦念被两个恶奴按在雪地里,小脸冻得发紫,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哭。

车帘掀开,露出个锦衣华服的 boy,约莫七八岁,眉眼间竟有几分像萧玦——是萧承嗣!

"小爷,这野种弄脏了您的新靴子,不如拧断他的脖子,给您赔罪?

"一个护卫谄媚地说,伸手就要去掐秦念的脖子。

"住手!

"沈清沅尖叫着扑过去,死死抱住秦念,膝盖重重磕在雪地里,碎石头硌得骨头生疼。

她抬头望着马车上的萧承嗣,声音发颤:"小爷,孩子不懂事,奴......奴代他给您赔不是!

"萧承嗣掀起眼皮,打量着她沾满雪沫的脸,突然笑了:"你要代他赔罪?

你是他的谁?

""我是他母亲!

"沈清沅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。

秦念愣住了,怯生生地望着她,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角。

"母亲?

"萧承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"那你就该跪着赔罪。

"沈清沅心口一刺,当年在侯府,她也是这样跪在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3060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