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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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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2) "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,“我怕……” 他没说下去,但苏晚懂。
他怕她像他母亲那样,在某个寒冷的夜晚,突然就消失了。
他母亲发病最严重的时候,曾在大雪天跑出疗养院,差点冻僵在路边,是好心人把她送回去的。
那段日子像走钢丝,甜蜜与痛苦交织着,随时可能坠入深渊。
苏晚的父亲发现他们的关系后,第一次动了家法。
藤条抽在背上时,她咬着牙没哭,汗水混着疼痛浸透了衣衫,心里却在想,陆征远此刻是不是又在画室熬夜?
他的手会不会因为长时间握画笔而抽筋?
陆征远得知消息时,正蹲在疗养院的走廊里。
护工告诉他,他母亲又把自己锁在病房里,把他带去的画都撕了,碎片撒了一地,像满地的雪。
他赶到苏家别墅时,苏晚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背对着他,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道孤寂的剪影。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像雪花落在水面,瞬间融化,“我累了。”
陆征远站在楼下,仰着头看她。
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打在他脸上,疼得像被人扇了耳光,脸颊生疼。
“是因为你父亲?”
“是因为我们。”
苏晚转过身,脸上没有泪,只有种近乎麻木的平静,“陆征远,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,像不像两只在互相折磨的刺猬?
你的骄傲,我的身份,都是扎向对方的刺。
我们在一起,只会让彼此遍体鳞伤。”
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口袋里还揣着刚画好的素描 —— 画的是苏晚在画室打瞌睡的样子,阳光落在她睫毛上,像栖息着只金色的蝴蝶,翅膀上还沾着点颜料。
可现在,这张画像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“这是你要的自由。”
苏晚把枚铂金戒指扔下楼,那是她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,省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,想在他生日时给他个惊喜。
戒指落在他脚边,发出声清脆的响声,像根弦彻底绷断了。
陆征远弯腰捡起戒指,转身就走。
他没看见,苏晚在他转身的瞬间,猛地捂住嘴,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,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。
更没看见,她手腕上那道为反抗父亲而被碎瓷片划破的伤口,正渗出血珠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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