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20071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699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08) "1 暴雨夜惊魂深夜,窗外下起了狂风暴雨。

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窗玻璃上,声音又密又沉,像无数小拳头在捶打。

我坐在椅子上,面前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密密麻麻的表格数据,熬红的眼睛一阵阵发涩。

出差第三天,项目卡在一个该死的技术参数上,整个团队都熬成了蔫茄子。

凌晨两点十七分。

手机屏幕猝不及防地亮起,刺破满室昏暗。

屏幕上跳动的名字,像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疲惫的神经——家里保姆。

心脏猛地一沉,悬到了嗓子眼。

手指划开接听键的瞬间,保姆焦急的声音撞进耳朵,带着电流的嘶嘶杂音:“先生!

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!

是妙妙,妙妙她突然发高烧,温度计测出来已经……已经 40 度了!

我喂了退烧药,物理降温也试了,可温度一点没退,孩子迷迷糊糊的,一直喊妈妈……可是夫人的电话我怎么也打不通!

您看这……”轰隆!

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厚重的夜幕,紧随其后的炸雷震得窗框嗡嗡作响。

那雷声像是直接劈在我天灵盖上,砸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妙妙。

发烧 40 度。

妈妈。

打不通。

这几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攮进心脏最深处。

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猛地窜上来,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。

林晚!

又是打不通电话!

我猛地站起身,椅子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
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几乎是凭着本能,飞快地戳向手机通讯录里置顶的那个名字。

拨号键按下去,听筒里传来的,只有一声接一声冰冷、单调、令人绝望的忙音。

“嘟…嘟…嘟…”忙音。

还是忙音。

像钝刀子割肉。

我一遍遍重拨,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。

屏幕的光映着我扭曲焦灼的脸。

十七次。

整整十七次!

听筒里永远是那个一成不变的、残酷的忙音回应。

她不在服务区?

手机静音?

还是……又去了那个地方?

心口那块被冻结的地方,猛地被一种更尖锐、更滚烫的东西撕裂开——是愤怒,是铺天盖地的恐慌,还有一种被彻底抛弃在悬崖边的冰冷绝望。

那个地方!

陈默家!

那个她前夫父母的家!

白天视频的时候,她提过一句,陈默那个中风在床、脾气越来越古怪的老父亲,这两天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2101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