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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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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2) "“老姜也是,走这么急,杂志也不收好。”
接着,脚步声转向门口,“咔哒”一声,这次门被彻底关紧锁上了。
直到那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在楼下,姜清禾才敢从书桌下爬出来。
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瘫软地靠在冰冷的书桌腿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。
黑暗中,她摸出紧紧攥在手心里的手机,屏幕还带着她的体温。
她点开相册,看着里面那几张虽然因为手抖而有些模糊、但关键数据与篡改笔迹都清晰无比的照片,嘴角缓缓地、缓缓地向上扯起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弧度。
两年隐忍,两年筹谋。
终于,她等到了这一天。
姜清禾十八岁的生日。
没有蛋糕,没有祝福。
清晨的阁楼依旧冰冷。
姜清禾站在那扇小小的、蒙尘的天窗下。
熹微的晨光艰难地穿透污浊的玻璃,吝啬地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点微弱的光亮。
她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,外面套着一件同样半旧的深色开衫,朴素得与这个金碧辉煌的家格格不入。
她对着天窗玻璃上模糊的倒影,仔细地将及肩的黑发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低马尾,露出光洁却过分瘦削的额头。
镜中的少女,眉眼间已褪尽了最后一丝稚气,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沉静,像深潭下封冻的寒冰。
她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,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早已烂熟于心却从未拨出过的号码——沈恪律师。
父母生前最信任的私人律师,那份关键遗嘱的保管者。
她深吸一口气,指尖稳定地按下了拨通键。
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,一个沉稳而略显沧桑的男声传来:“喂?”
“沈叔叔,”姜清禾开口,声音是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,像深秋无风的湖面,“我是姜清禾。
今天,我满十八岁了。”
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。
随即,沈恪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饱含复杂情绪的郑重:“清禾……孩子,我明白了。
下午两点,来我的办公室。
地址没变。”
“好。”
姜清禾只回了一个字,干脆利落。
她挂断电话,将手机紧紧攥在手心,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纹。
最后看了一眼玻璃中那个眼神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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