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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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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0) "边那个叫什么……江晚的,听说就是个干脏活的,景辞还说随便我们开玩笑呢。”
“要我说,景辞这‘微服私访’也该结束了。
陪那个江晚演了两年穷光蛋,不就是想让听雪后悔,让她看看没了她,他也能过得有滋有味?
现在听雪回来了,那女的也该滚蛋了。”
“演?
那叫骗!
连他爸欠赌债跑路,他妈气病住院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,那个江晚居然也信了!
还真傻乎乎地去各种场子打零工,帮我们谢大少爷‘还债’!
笑死我了,她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钱,够不够我们开一瓶酒的?”
有人嗤笑:“上个月景辞给听雪买的一个手镯,十八万,那蠢货得挣多少年?”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
我冲进员工卫生间,趴在洗手池上干呕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,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。
原来,他声名狼藉的父亲是假的,他被气病的母亲是假的,那三百万的巨额赌债,更是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我这两年挨的饿,受的罪,陪着他掉的眼泪,就像一场荒诞的独角戏。
我在戏里哭得肝肠寸断,他在戏外,和他的朋友们,笑我入戏太深。
显示屏上,那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,正温柔地给沈听雪擦着嘴角,眼神里的宠溺,我从未见过。
他像是察觉到了监控,冷冷地瞥了一眼镜头,然后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盖在沈听雪身上,挡住了所有视线。
那件外套我认识,是我省吃俭用,花了两千块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。
他当时抱着我说:“晚晚,太贵了,下次不许这么浪费了。”
如今,这件“太贵了”的外套,被他随手用来给另一个女人遮挡风光。
我笑了,眼泪却不争气地滚下来。
3回到那个被我称为“家”的出租屋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谢景辞还没回来。
我脱下那件被红酒浸透的、散发着屈辱气息的女仆装,扔进了垃圾桶。
然后,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等。
直到晚上七点,门才被推开。
谢景辞一脸疲惫地走进来,身上还穿着那件昂贵的西装,只是领带歪了,头发也有些乱。
“晚晚,我回来了,”他把我揽进怀里,下巴抵着我的头顶,声音里满是倦意,“今天在工地上累死了,搬了一天砖,腰都快断了。
饿不饿?
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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