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9721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638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0) "边那个叫什么……江晚的,听说就是个干脏活的,景辞还说随便我们开玩笑呢。”

“要我说,景辞这‘微服私访’也该结束了。

陪那个江晚演了两年穷光蛋,不就是想让听雪后悔,让她看看没了她,他也能过得有滋有味?

现在听雪回来了,那女的也该滚蛋了。”

“演?

那叫骗!

连他爸欠赌债跑路,他妈气病住院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,那个江晚居然也信了!

还真傻乎乎地去各种场子打零工,帮我们谢大少爷‘还债’!

笑死我了,她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钱,够不够我们开一瓶酒的?”

有人嗤笑:“上个月景辞给听雪买的一个手镯,十八万,那蠢货得挣多少年?”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

我冲进员工卫生间,趴在洗手池上干呕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,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。

原来,他声名狼藉的父亲是假的,他被气病的母亲是假的,那三百万的巨额赌债,更是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
我这两年挨的饿,受的罪,陪着他掉的眼泪,就像一场荒诞的独角戏。

我在戏里哭得肝肠寸断,他在戏外,和他的朋友们,笑我入戏太深。

显示屏上,那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,正温柔地给沈听雪擦着嘴角,眼神里的宠溺,我从未见过。

他像是察觉到了监控,冷冷地瞥了一眼镜头,然后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盖在沈听雪身上,挡住了所有视线。

那件外套我认识,是我省吃俭用,花了两千块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。

他当时抱着我说:“晚晚,太贵了,下次不许这么浪费了。”

如今,这件“太贵了”的外套,被他随手用来给另一个女人遮挡风光。

我笑了,眼泪却不争气地滚下来。

3回到那个被我称为“家”的出租屋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
谢景辞还没回来。

我脱下那件被红酒浸透的、散发着屈辱气息的女仆装,扔进了垃圾桶。

然后,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等。

直到晚上七点,门才被推开。

谢景辞一脸疲惫地走进来,身上还穿着那件昂贵的西装,只是领带歪了,头发也有些乱。

“晚晚,我回来了,”他把我揽进怀里,下巴抵着我的头顶,声音里满是倦意,“今天在工地上累死了,搬了一天砖,腰都快断了。

饿不饿?

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0791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