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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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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2) "前任害死我全家,我唯一的儿子又被金主贺临山抢走当人质。
他逼我撤销对前任的指控,换取儿子的安全。
可笑的是,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,竟跪下求我,说愿当我的狗帮我复仇,只因他发现,我们都被贺临山骗了。
我笑了,狗,就要有狗的用处。
1“沈小姐,这边请。”
穿黑丝绒旗袍的女侍微微躬身,嗓音腻得发甜,引着我穿过回廊。
空气里弥漫着顶级沉香和雪茄混合的,一种金钱的味道。
转过紫檀木雕的屏风,一道我刻在骨头里六年、又被我亲手剥离六年的嗓音,砸了过来。
“沈念?”
我脚步一顿,整个人像被瞬间冻住。
用不着回头,光是这两个字,就足够让六年前的那个雨夜重新灌进我的肺里,冰冷,窒息。
是傅言川。
他还是那副人模狗样,高级定制的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子,眉眼冷峻,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。
他眼神里的震惊,浓得化不开。
也是,谁能想到,当年那个被他亲手踩进烂泥里的天之骄女,会出现在这种地方,以这种姿态。
我没有理他,只是对着里间的方向,露出了一个练习过千百遍的微笑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我越过他,想要推开那扇虚掩的门。
手臂,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。
“你来这做什么?”
傅言川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质问。
门缝里,淫靡的笑声飘了出来。
一个粗嘎的男声正得意洋洋地吹嘘:“别看纪文澜在讲台上人五人六,当年硬得像块贞节牌坊。
她那个宝贝闺女,还不是跟条哈巴狗一样,我让她往东,她不敢往西。”
纪文澜,是我妈。
国内顶级的经济法律师,大学的客座教授,一个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。
吹牛逼的,是贺临山。
我现在的金主,也是我妈当年的败诉方。
他这辈子最津津乐道的事,就是把我妈最引以为傲的女儿,变成了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。
我脸上温顺的笑意不变,甚至伸手,想要替傅言川抚平他眉心的褶皱。
“傅总,”我轻声说,“借过一下,我的客人还在等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我没给他发作的机会,手腕一转,挣脱了他的桎梏,径直推门而入。
包厢里乌烟瘴气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。
贺临山,人称贺三爷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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