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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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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痛。
“把他给我扒了!
让所有人都看看,这不要脸的货色到底长什么样!”
尖叫、辱骂、撕扯……我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。
病房里的糯糯被惊醒,哭喊着要冲过来找爸爸,却被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按住,强迫他看着我被羞辱的这一幕。
一切,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。
走廊上,所有人都举着手机拍摄,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,却没一个人上前。
我放弃了挣扎,任由他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。
我只求他们,放过糯糯,求他们别让他看,别让他看见他爸爸这么不堪的一幕。
可没有人理会。
“活该!
当小三就该有这个下场!”
“长得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是个吃软饭的贱骨头!”
单薄的病号服被彻底撕开,我身上那些尚未消散的、暧昧的、屈辱的痕迹,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。
是庄雪茗。
是她自导自演了这一出。
为了惩罚我昨天竟敢坐上岑九的车。
她那个所谓的姐姐,不过是她雇来的演员。
屈辱和殴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。
我像一具破败的垃圾,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浑身抖得像筛子。
糯糯早就因为惊吓过度而昏了过去,再次被推进了抢救室。
而我第一次,不敢跟到抢救室的门口。
我怕,怕等到那个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消息。
就在这时,一件带着冷香的外套,轻轻地盖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抬起头,对上了岑九那双复杂到极点的眼睛。
“看见了么,祁砚?”
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这就是你选的路。
你若一开始就跟我,至少不用被扒光了丢在这里,像条死狗。”
只一眼,我就知道,庄雪茗的那个“姐姐”,一定是她找来的。
或者,这一切,根本就是她的手笔。
她用这种方式,来逼我就范。
我看着她,不知道她是怎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的。
从六年前开始,我何尝不是一直处于被她“扒光”的状态里。
那件昂贵的羊绒外套盖在我身上,就像一件滑稽的皇帝新衣,温暖不了我分毫。
我忽然就笑了起来,笑得浑身发抖。
“岑九,再惨,也好过待在你身边。”
我盯着她,一字一顿,用尽全身的力气说,“至少,她是明码标价的婊子,而你,是杀人不见血的魔鬼!”
岑九没有等到她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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