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96948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633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96) "痛。

“把他给我扒了!

让所有人都看看,这不要脸的货色到底长什么样!”

尖叫、辱骂、撕扯……我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。

病房里的糯糯被惊醒,哭喊着要冲过来找爸爸,却被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按住,强迫他看着我被羞辱的这一幕。

一切,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。

走廊上,所有人都举着手机拍摄,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,却没一个人上前。

我放弃了挣扎,任由他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。

我只求他们,放过糯糯,求他们别让他看,别让他看见他爸爸这么不堪的一幕。

可没有人理会。

“活该!

当小三就该有这个下场!”

“长得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是个吃软饭的贱骨头!”

单薄的病号服被彻底撕开,我身上那些尚未消散的、暧昧的、屈辱的痕迹,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。

是庄雪茗。

是她自导自演了这一出。

为了惩罚我昨天竟敢坐上岑九的车。

她那个所谓的姐姐,不过是她雇来的演员。

屈辱和殴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。

我像一具破败的垃圾,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浑身抖得像筛子。

糯糯早就因为惊吓过度而昏了过去,再次被推进了抢救室。

而我第一次,不敢跟到抢救室的门口。

我怕,怕等到那个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消息。

就在这时,一件带着冷香的外套,轻轻地盖在了我的身上。

我抬起头,对上了岑九那双复杂到极点的眼睛。

“看见了么,祁砚?”

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这就是你选的路。

你若一开始就跟我,至少不用被扒光了丢在这里,像条死狗。”

只一眼,我就知道,庄雪茗的那个“姐姐”,一定是她找来的。

或者,这一切,根本就是她的手笔。

她用这种方式,来逼我就范。

我看着她,不知道她是怎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的。

从六年前开始,我何尝不是一直处于被她“扒光”的状态里。

那件昂贵的羊绒外套盖在我身上,就像一件滑稽的皇帝新衣,温暖不了我分毫。

我忽然就笑了起来,笑得浑身发抖。

“岑九,再惨,也好过待在你身边。”

我盯着她,一字一顿,用尽全身的力气说,“至少,她是明码标价的婊子,而你,是杀人不见血的魔鬼!”

岑九没有等到她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500681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