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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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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了变,显然也被岑九的威胁激怒了,但她很快又冷笑一声。
“怎么,岑总这是心疼了?
六年前,你把他踩进泥里的时候,我可没见你这么菩萨心肠!”
岑九没再搭话,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走。
庄雪茗在后面骂骂咧咧,但岑九置若罔闻。
我浑身发烫,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,被她半拖半拽地塞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座。
没想到,庄雪茗趁她不备,竟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,坐在副驾驶座上,声音阴冷得像蛇。
“岑总,这是要把我的东西,带到哪去?”
岑九发动车子,无视她那咬牙切齿的语气,淡淡地丢下一句:“他要是烧傻了,你玩起来,怕是也没什么乐趣。”
庄雪茗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车子滑入沉沉的夜色,车厢内安静得令人窒息。
良久,岑九透过后视镜看着我,问道:“当年那个孩子……埋在哪了?”
“我想去看看。”
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捅了一刀,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。
她以为糯糯死了。
六年前,我被她的律师告知,她在美国难产,母子双亡。
骨灰和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一同寄回。
那信里,全是他们过往的甜蜜。
她告诉我,即便黄泉路上,她也会带着“我们爱情的结晶”,等我。
后来,她回来了。
她说那是骗我的。
她只是得了绝症,不得不离开我。
孩子,是被人偷走了。
我一个字都不信。
但我不会让她知道糯糯还活着。
永远不会。
“不用了。”
我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说,“他配不上你这样的母亲。”
更确切地说,是岑九这种人,根本不配拥有我的糯糯。
如果不是她当初一意孤行,非要在我父亲出事后强行引产,糯糯又怎么会落下那么严重的病根。
“吱——”岑九一脚猛地踩下刹车。
她握着方向盘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。
庄雪茗因为惯性前冲,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,她冷着脸嗤笑:“岑总,人都死了六年了,还在这儿演什么母子情深的大戏?
不嫌恶心吗?”
岑九没理她。
她忽然下车,绕到副驾,一把拉开车门,像拖麻袋一样把庄雪茗从车上蛮力拽了下来,毫不留情地丢在路边,然后重新上车,扬长而去。
车里,只剩下我和她。
旁边的行道树飞速后退,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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