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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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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早就该知道,冯苗苗是毛小琴的地下情人。
无尽的疲惫和恶心涌上来。
还没等我喘口气,手机疯狂响起,是母亲的电话。
我心头猛地一沉!
电话那头,却传来邻居六婶焦急的声音:“小波,你快回来……你妈她,她不知道怎么了!
嘴巴里都是血……”“六婶,你别急……我马上……”我话没说完,只听电话那头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接着是邻居六婶惊恐的尖叫:“嫂子!
嫂子你怎么了?!
医生!
快叫医生!”
母亲在巨大的悲恸和连续的精神折磨下,高血压引发急性脑梗塞。
送医抢救后,医生只无力地说了一句:“血压超过临界点,中枢大面积出血……”“我们尽力了。”
短短的二十多天。
家,没了。
只剩下两具冰冷的遗体,和一座空荡荡、充斥着嘲讽和绝望的老屋。
是我!
是我识人不清!
是我优柔寡断!
是我引来了这群豺狼!
是我……害死了父母!
安葬那天,我跪在合葬的父母坟前。
他们的坟在村东头的向阳坡上。
新翻的黄土带着刺鼻的气息。
所有的仪式都模糊了,邻居的安慰像隔着玻璃。
左肩压着父坟的土,右肩压着母坟的土。
那一刻,万念俱灰。
世界如此肮脏,还有什么值得留恋?
目光下意识地瞥向新坟后方不远处那道陡峭、沉默的悬崖。
下面是深不见底、奔腾不息的大河。
也许只有那里的冰冷和急速,才能冲刷掉我的罪孽和痛苦。
我站起身,一步一步走向悬崖边。
风声在耳边呼啸,像是在呼唤。
爸,妈,我来陪你们了。
我闭上眼睛,身体带着决绝的姿态向前倾斜……07“弄啥嘞兄弟!
想不开啊!
不值当!”
一声粗犷的暴喝如同惊雷炸响!
一条强壮的胳膊如同铁箍般猛地抓住我的后腰带,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失衡的身体拖拽回来!
我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崖边乱石上,心脏狂跳,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壮汉。
他皮肤黝黑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,满身风尘,眼神却锐利得像鹰隼。
“你谁?!
管什么闲事!”
我嘶吼着,巨大的挫败感刺激得我想揍人。
“俺是谁不中要!”
大汉一屁股坐我对面,顺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,我没接,“要紧的是你个怂包!
仇不报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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