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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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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36) "水都有。
哦对了,”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补充道,“你上个月偷偷抵押给银行的那批古董字画,其实是程小姐嫁妆里的吧?
鉴定报告已经送到陆家老爷子病床前了。”
程暖从手包里抽出张烫金请柬,塞进陆明翰口袋:“我和傅总的订婚宴,记得带苏小姐来。”
她顿了顿,笑容里带着锋刃,“如果那时她还没因为商业欺诈被关进监狱的话。”
订婚宴那天,苏媛果然没来。
新闻里说她卷走陆明翰最后一点流动资金跑路,在机场被警方拦下时,哭得妆都花了,脖子上还戴着那条号称“弄丢了”的婚戒项链——原来陆明翰早就给她买了同款,只是故意让程暖以为那是独一无二的。
更讽刺的是,那条项链经鉴定是高仿品,真正的原钻项链,被陆明翰偷偷拿去抵押,换了钱给苏媛填工作室的窟窿。
陆明翰也没来,据说他被陆老爷子从族谱上除名时,还在嘶吼着“都是程暖的错”,直到律师拿出他挪用公款的铁证,他才瘫在地上,像团被抽走骨头的烂泥。
程暖看着傅景琛为她戴上的戒指,设计成星轨缠绕的样子,比当年那枚三克拉的钻戒更合她的指围——傅景琛特意请工匠根据她的指骨弧度调整过三次,连内侧都刻着她名字的缩写。
“其实你早就认识我爸吧?”
交换戒指时,程暖突然问。
她偶然在父亲的老相册里见过傅景琛,穿着军校制服,站在父亲身边,那时他还很年轻,眼神里的锐气和现在一模一样。
傅景琛握着她的手,指尖温热:“军校同寝四年。
他托我照看着被陆家欺负的女儿,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,目光认真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,“但我爱上的,是你自己挣来的光芒。”
他顿了顿,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,打开后是枚胸针,设计成蝴蝶振翅的模样,“这是用你‘蝶变’系列的边角料做的,当年博物馆收藏时,我特意留下了一点。”
程暖突然想起,当年‘蝶变’系列展出时,有个匿名买家高价拍下了配套的设计手稿,她一直以为是陆明翰,现在才明白,那个在展厅角落里站了整整一下午的西装男人,原来是傅景琛。
婚后的日子,程暖在傅景琛的支持下成立了个人设计工作室,名字就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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