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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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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还有,苏晚意那边,盯紧她所有的通讯、出行,尤其是医疗记录。
三天,阿城,你只有三天时间。”
“明白,厉总。
亲子鉴定那边,已经联系了最权威的机构,明天我会安排人确保样本安全送达,加急处理。”
阿城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静和效率。
“嗯。”
厉沉舟挂断电话。
书房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,和他自己缓慢、冰冷、如同某种掠食者计算猎物死亡时间般的呼吸声。
他没有开灯,任由窗外变幻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切割出明暗的沟壑。
巨大的办公桌光滑如镜的桌面,倒映着他紧抿的薄唇和眼中翻涌的、足以焚毁一切的暗色风暴。
他没有去想苏晚意,没有去想那刺眼的隆起的腹部,没有去想那肮脏的画面。
那些画面只会带来失控的、无用的狂怒。
他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,是精准到毫米的手术刀,是足以将背叛者碾入尘埃、永世不得超生的力量。
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,在他冰封的胸腔下奔涌,却被他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制、锻造,淬炼成一把冰冷、锋利、只为毁灭而生的武器。
他走到酒柜前,没有选择那些昂贵的红酒,而是拿出了一瓶伏特加。
拧开瓶盖,辛辣透明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,像吞下一口液态的火焰,灼烧着食道,却奇异地让那冰封的核心更加坚硬、更加清晰。
背叛。
耻辱。
野种。
苏晚意那挑衅的、带着恶毒快意的声音,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盘旋。
很好。
她说很好?
厉沉舟将空了一半的酒瓶重重顿在桌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彻底熄灭,只剩下无机质般的冷酷和……一种近乎愉悦的、残忍的期待。
那就看看,到底是谁的“好戏”才刚刚开始。
三天。
对于苏晚意和程锐来说,是度日如年的煎熬。
主卧成了华丽的囚笼。
苏晚意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,昂贵的瓷器、水晶饰品、限量版的包包,碎片铺满了地毯。
她对着门口厉沉舟安排的、如同石像般沉默的保镖尖叫、咒骂、哭求,换来的只有冰冷的无视。
恐惧像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
厉沉舟那句“很好”,像毒蛇的信子,日夜舔舐着她的神经。
她给父亲苏宏远打电话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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