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么！”
欢快地氛围在月底被打破，季余清楚的察觉到身体的变化，很不安。
六月中旬她就觉得胸部肿胀，每个人体质不同，她只觉得这是自己生理期来之前的预兆，毕竟自己之前也是这样的，可是等啊等，月事袋都备好了，并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陈延也发觉了，季余最近胃口不是很好，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好，很累的样子。
“又不舒服了？去医院看看吧！”陈延揽过她，帮她揉胸口，想让她好受些。
“陈延，我好怕呀！”一想到可能是怀孕了，季余鼻子一酸，大颗的眼泪往下砸，陈延抑制住心里的狂喜，压着嘴角让她别怕，去亲她滚下的泪珠。
没等到周日休假，陈延骑车陪着季余请完假就直奔医院。
他们纸厂跟运输队得拿介绍信去指定的医院，算是市里比较不错的医院了。
怕影响结果，陈延早上没让季余吃饭，自己也没吃，想着检查完了再吃。
因为是工作日，医院人不多，一挂号就直接去三楼看医生了，陈延全程在旁边陪同，让她别太紧张了。
医生问她上次经期是什么时候，季余说在四月中旬，又问了平时经期规不规律。
“不规律的，有时候隔四十天才来一次，一次只有三四天，比别人都短些。”季余当姑娘的时候就问过张春芝了，她说没事，所以这么多年也没去医院调养过。
“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情况，胸闷，乳房胀痛呢？”
“她没吐过，这半个月都没精神没胃口，乳房胀痛。”陈延抢着回答。
医生差不多明白了，“你这个情况，再加上你们俩都年轻，有很大的概率是怀上了，不过还没显怀，想更准确一点，一个是去妇科检查，用窥阴器看看，这个不太舒服，再一个就是明天再来，憋着晨尿，做青蛙实验，这个准确率很高，一天出结果。”
医生在他们考虑的时候，在柜子里拿了一个孕期注意手册给他们。
季余还在发愣，陈延做好决定说明天再来，做那什么青蛙实验。
“医生，我们一直有做措施，就是戴那个，为什么还会怀上？”季余跟外人谈及房事也很不好意思，脸都红透了，但她真的不理解，明明有预防措施的。
医生喝了两口水，在心里组织语言，“这个避孕措施啊！它不是百分百安全的，包括常见的几种，外戴的，内服的，都不一定说是百分百，用了一定怀不上。”
“再一个，你们用的是戴的吧？”医生视线移到陈延身上。
“对！”陈延握拳虚咳了一声。
医生了然于心，一副懂了的模样，“这个东西，用之前要检查有没有破损，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全程都用，里面的空气有没有排空影响都很大的……”
季余郁闷极了，照这样，他们第一次就可能怀上了，还不如让她吃药呢！
陈延沉浸在要当爸爸的喜悦中，搂着季余要带她下馆子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季余去推他，想一个人走走。
陈延得意过头了，自顾自地说她现在是两个人，不吃饭怎么行？“别给我儿子饿坏了。”说着就要去碰她的肚子，被季余一巴掌打开，声音很响。
“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！早知道我就去吃避孕药了！”
……
陈延心里跳跃的火苗被她一盆凉水浇灭了，冒着黑烟。
“你再说一遍？”陈延剩下的那点火气在看她的发红的眼圈儿后也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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