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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余这副撒娇的姿态让陈延很受用,明天他确实没什么事,自然是满口应下。
婚前换新郎的事儿是他们季家做得不好,厂里每每有人打趣,善意的恶意的季余都没有太大反应,事情已经发生,再解释意义也不大了。
她不知道怎么跟陈延开口,说因为这个自己被主任刁难,只好让他自己看看了,陈延还是挺好的,也答应她暂时不要孩子了,想着,闷笑了一声,慢慢往前,蹭到他怀里,把手搭在他身上。
等她闭眼了,陈延沉沉地盯着她看,哪有半点倦意,眼神格外清醒。
一早,王凤梅给陈兴德收拾包袱,他得出车了,这次接得是拉蜂箱的活儿,他让王凤梅多给他备一些零钱。
“要钱干嘛?你吃住他们不管啊?”王凤梅不知道这次的情况 ,多数了六块钱塞进他贴身衣服的小口袋里。
陈兴德抖了抖烟灰,说她不知道这次,雇主是乡下养蜂的,雇个车,来来回回打电话让主任便宜些,给他们烦的够呛。
“他们还跟我贫,说是美差,哼,我怕我不多带些钱,路上饿死。”陈兴德拿好东西,就不紧不慢地往运输队走。
陈兴德他们出车,是有看车费和住宿费的,公家报销,但这次去的地方远,身上多揣点准没错,
陈延坐在门口画新的路线图,是他上次走过的路,这时候地图不完备,全靠自己脑子记,王凤梅给儿子洗了个苹果,突发奇想地问他季余是几号发工资。
陈延嘴里把苹果咬得咔嚓响,问她什么意思?
“啥意思啊,妈是让你把这个钱要过来,放在你手上捏着,不然准给季家人要去了,本来陪嫁就只有几床棉花被子,再不把她那点儿工资拿过来,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王凤梅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,总觉得亏了,多少姑娘上赶着要进他们陈家的门,她都没松口的。
陈延胳膊一扬,把果核丢到小菜园里,说他知道了。
“你晚上就要听见没?她要是敢不给,你就喊我,我来要,咱们吃一锅饭的,伙食费该交吧。”王凤梅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。
说着,陈兴德回来了,他让王凤梅把家里的大塑料桶找出了,到时候让那养蜂的给他装上一桶,他们这行就是这样,运瓜吃瓜,运果吃果,但凡聪明一点的雇主,都会哄着他们,散烟塞红包,就是想让他们快点把东西带到目的地。
“都说养蜂的富啊,你这一趟跑得值啊。”王凤梅把桶找出来给他。
陈兴德摇摇头,他总觉得这一趟不好走,把陈延喊上,让他帮着把车子再检查一遍。
屋里没开灯,窗帘也拉上了,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,季余只能看清他的轮廓。
陌生的快感慢慢累积,季余扒着陈延的胳膊,细指用力,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。
促吟与急喘成片掠起,两人难舍难分。
陈延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,凑到季余的耳边说羞人的话。
“你不许说。”季余抬起酸软的腕去捂他的嘴,上半身一动,薄被掉下来,大片白嫩。
陈延压着心里的邪火,怜惜地擦去她鬓边的细汗,手上温柔,嘴里却都是不着调的话。
季余装作听不见,不肯应,可陈延偏要她说,“舒不舒服?”
“嗯……”季余臊得厉害,哼出这个字,就把脸往枕头里埋,什么都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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