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8442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363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808) "的片(瑞士军刀立功了),用洗干净的干荷叶包着。

旁边放了一小片当样品。

“腊肉!

上好的腊肉!

都来瞧一瞧!”

我学着旁边小贩的样子吆喝。

油润透亮、红白相间的腊肉片一摆出来,那浓郁的、带着烟熏味的肉香,立刻吸引了不少人。

“丫头,这肉怎么卖?”

一个挎着菜篮的大婶凑过来。

“五十文一斤。”

我报价。

心里有点虚,不知道贵不贵。

“哟!

这么贵!

鲜肉才二十文一斤!”

大婶咂舌。

“大婶,您闻闻这味儿!

看看这成色!

这可是用秘法熏制的,放一年都不坏!

咸香下饭,蒸一蒸,油汪汪的,能香掉舌头!

买一小片回去尝尝?”

我极力推销。

大婶犹豫着,看着那油亮的肉片,还是没禁住诱惑:“那……给我切二两尝尝。”

“好嘞!”

我麻利地切了一小块,用细草绳系好递过去。

大婶付了十文钱。

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。

尝过的人,都被那独特的咸香和肥而不腻的口感征服了。

这年代的普通人家,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肉,这种风味独特、耐储存的腊肉,太有诱惑力了。

“给我来半斤!”

“我要三两!”

“丫头,再来点!”

不到一个时辰,那一斤多腊肉卖光了。

进账六十多文。

我见好就收,收拾摊子走人。

连着去了三个不同的集市(隔几天去一次),卖了几次腊肉和小半袋面粉(同样换粗布袋),总算凑够了剩下的二两房款和一点修房子的钱。

红契办下来了。

薄薄的两张纸,盖着县衙的大红印章。

写着我的名字——灼雪。

这是我给自己取的新名字。

旧名字“二丫”实在叫不出口。

灼,像火,有温度;雪,干净,纯粹。

联觉字,我喜欢。

看着“灼雪”两个字落在房契地契上,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涌上心头。

这方小天地,是我的了!

接下来是修葺。

院墙塌的地方,请了镇上一个老实巴交的泥瓦匠老李头,带着他儿子,花了两天时间,用黄泥混着稻草重新砌好,加高到一人多。

屋顶有几处漏雨的,买了新瓦片,让老李头父子帮忙换了。

门窗破损的地方修补加固。

屋里墙壁重新用黄泥抹平。

地面坑洼,买了几块便宜的青石板铺上。

灶披间那口破锅扔了,垒了个简单的柴火灶(卡式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8252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