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8332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341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46) "里闪着促狭的光。

“哈!

听见没,慕漪!”

爹得意地大笑,一把将我捞起举过头顶转圈,吓得我尖叫又忍不住咯咯笑。

“爹的手艺是不是快出师了?

以后爹天天给你做!”

3我被转得头晕目眩,心里却像灌了蜜。

我永远是爹娘唯一的孩子。

这话爹常说,说得斩钉截铁。

记得去年生辰。

他把我抱坐在他坚实如铁的臂弯里,指着校场上操练的士兵,眼神是骄傲:“乖囡你看,”他的声音低沉有力。

“谁说女儿不如男儿?

你就是爹唯一的孩子,是爹的心头肉!

这偌大将军府,将来都是你的家业!

爹教你骑马射箭,教你读兵书,将来做个比你爹还威风的女将军!”

他说着,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玉弓,玉质温润,是他特意寻来给我的生辰礼。

娘生我时伤了身子。

太医曾委婉说恐难再孕。

爹听完,只在产房外沉默了片刻。

便当着所有亲兵和老管家的面,一字一句地说:“夫人安好,便是上天对我宋凛最大的恩赐。

有此一女,足矣!”

从此,“唯一”成了我名字之外最深的烙印。

我是爹娘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传奇的唯一见证。

有年上元,娘随口一句“城楼雪景甚美”。

爹竟连夜用战袍兜回天山雪,铺满了整个院子。

从此,便有了京里那些“沈将军惧内”、“宠妻无度”的闲话。

于我而言,不过是甜蜜的佐证。

4爹出征是常事。

去年深秋,爹从北境大捷而归。

我冲进他的怀抱,深深吸了一口属于父亲的味道。

然而,熟悉的铁锈汗味里,却夹着一丝极淡、极陌生的甜腻花香。

绝非娘的兰草清气。

我疑惑抬头:“爹,你身上香香的?”

爹抱着我的手臂似乎顿了一下。

随即朗声大笑,用胡茬蹭我额头,“傻丫头,军营里一堆糙汉,哪来的香?

定是路上沾了野花。

让爹看看慕漪长高没?”

他眼神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。

但我很快被带回的礼物吸引,也没多想。

5冬去春来。

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春日午后,阳光懒懒地洒在前厅。

娘前两日染了风寒,正在暖阁休息。

我无聊地翻看游记,盘算着待会儿央爹去看他的新战马。

门房老赵沉稳的声音打破宁静:“小姐,门外有位妇人,求见将军夫人。”

娘在休息,不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8094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