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8184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294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44) "了几秒钟。

然后,我冷静地对着话筒说:“聂昭平,你死在哪里,都跟我没关系。

但是,在你跳下去之前,麻烦你跟法警或者物业说一声,省得回头被认定成凶宅,影响了房子拍卖的价格。”

“毕竟,那栋房子拍卖的钱,是要优先用来偿还我的债务赔偿金的。”

“……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凝固了。

“我说,你跳不跳是你的自由。

但请别耽误我拿回应得的钱。”

我挂断了电话,拉黑了那个号码。

我不会去看他,更不会去可怜他。

有些人,不配得到原谅。

他的忏悔,不是因为他真的醒悟了,只是因为他失去了所有可以让他作威作福的资本而已。

第二天,律师给我打来电话,告诉我聂昭平那套房子顺利拍出,价格比预想的还要高一些。

清偿完银行债务和公司的赔偿后,剩余的部分,加上他账户里所有的存款,会作为离婚协议里约定的赔偿,全部转到我的账上。

是一笔足以让我在这个城市里,买一套属于我们母女自己的小房子的钱。

律师最后补充了一句:“哦,对了,秦女士。

昨天晚上,聂昭平被辖区派出所以扰乱公共秩序罪带走了,因为他扬言要跳楼,导致整栋楼的居民都受到了惊吓。

好像要被拘留十五天。”

我笑了。

一个企图用死亡来博取最后一点同情的小丑,最终的落幕,却是如此滑稽。

真好。

15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
我用那笔赔偿款,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了一套小两居,不大,却温馨。

我和念念亲手把墙刷成了暖黄色,在阳台上种满了花。

念念已经完全融入了新生活,她健康、开朗,甚至还拿了学校画画比赛的一等奖。

拿着她那张色彩斑斓的获奖作品,我恍然觉得,前世种种,都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。

直到有一天,我在整理旧物时,无意中翻出了那份被我遗忘在角落里的,聂昭平的“合作密函”。

那是我唯一没有“卖掉”的东西。

不是我心软,而是当时情况紧急,我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买家。

我本来想直接把它扔进碎纸机,但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的脑海。

鬼使神差地,我拨通了一个号码——聂昭平前公司的竞争对手,也是行业内的龙头企业,他们法务部的公开电话。
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7723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