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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这双手和她也有仇,谢谕是个很有掌控欲的人,姜戚逾在这方面会纵容他,但偶尔也会觉得他神经,不爽地反抗一下。
他们实际上都是独裁者,习惯做决定的人总是很容易自我和偏执。
她记得有一次她把谢谕的虎口咬出血了,但谢谕似乎对疼痛不敏感,这家伙的手好看,苍白的手上留下带着血珠的牙印,却怎么看怎么色情,本来是抗议,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变成调情。
这双手戴什么都好看,戒指也算饰品的一种。
但戒指的意义总归和其他饰品有些不一样,尤其是在无名指上,在国际中,那个位置象征着爱情和承诺。
他们这么随意地戴上了,好像有些玷污爱情和承诺这种庄重的东西。
姜戚逾有时候觉得,给谢谕戴上戒指就像是给野兽捆上了镣铐,压抑了几分野性,多了几分人夫感的温和。
看似突兀,却又完美地融合,本以为会不合适,却没想到会如此恰好稳妥。
就像她有些时候也会觉得,要不然将错就错算了。
但是不行,姜戚逾不能接受把日子过得糊里糊涂,也舍不得自己受委屈。
爱就是爱,不爱就是不爱,就算她只是故事线里的一个NPC,她也不接受自己的爱人心中有别人。
即使清醒着痛苦,也不要自欺欺人。
屋内的灯光明亮,地砖整洁,桌案上的马克杯却只剩了一个,所有成双成对的东西都少了一半,像是一夜之间被人剥夺了拥有的权力,冷白色的灯光下只剩形单影只的物品。
谢谕把她放在卧室里,卧室是唯一一个她没有大幅度动的地方,奶白色的被子堆叠在一角,木地板干净整洁,赤脚踩上去的时候会有一种冰凉的触感,灯光没有客厅那么明亮,这种晦暗反而更加暧昧。
艳红的裙尾像是垂落的玫瑰花,一层又一层堆叠在灰色的床单上,然后晃在女人白皙有致的脚踝处,遮掩了那里浅蓝色的水钻脚链,轻薄地逶迤在地面。
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腰部,姜戚逾其实远不是看起来娇气的模样,她从小为了防身学MMA,腰部纤细劲瘦,漂亮的腰窝和蝴蝶骨赋予了她绝佳的骨相,那里有他昨晚留的痕迹。
漂亮又诱人,只要她想,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。
谢谕太清楚这一点了。
而到现在,谢谕都不知道为什么姜戚逾会突然打算离开。
是因为她那个喜欢的人吗?
即使理智尚在,谢谕也压不住心头的戾气,他甚至不想去细想那个人的存在。
他是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靠近姜戚逾的呢?
他是怎么得到姜戚逾的……喜欢的呢?
靠的什么呢?
她的喜欢这四个字像是导火索,在荒原上放了一把无法熄灭的烈火,只要一想,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浓烈地燃烧着。
失控又疯狂。
他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讨姜戚逾欢心的,更不敢想这种讨好后面意味着什么。
谢谕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戾气上涌的感觉了。
姜戚逾坐在床脚,手按在柔软的床垫上,盯着谢谕的神色。
说实话,她没有想到谢谕会找她,她以为谢谕这种人会直接视而不见她的离开,就像双方默认继续一样,结束也以默认的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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