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建国的脸色变得煞白，"我...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..."
"还要嘴硬？"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，"你儿子一定知道些什么！说！他是不是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？"
"我们真的不知道！"王丽华哭着说，"志强在国外读书，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内情？"
我松开方建国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事情一定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。方志强的反应太反常了，一个在国外的留学生，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妹妹被杀案的进展？
"告诉我，案发那天方志强在哪里？"我突然问道。
"在...在国外上学啊..."王丽华回答道。
"具体在哪个国家？哪个城市？哪所学校？"我追问道。
夫妻俩对视了一眼，都没有立即回答。
"为什么不说话？连自己儿子在哪里上学都不知道？"我举起手中的刀，"最好老实交代，不然..."
"在...在美国...纽约..."方建国结结巴巴地说。
"哪所学校？"
"哥...哥伦比亚大学..."
我掏出手机，当着他们的面搜索哥伦比亚大学的信息。
"奇怪，哥伦比亚大学的官网上没有方志强这个学生的信息。"我冷冷地看着他们，"你们在撒谎！"
王丽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"可能...可能是网站更新比较慢..."
"还要骗我？"我一脚踢翻旁边的茶几，"说！你们儿子到底在哪里？"
巨大的声响让夫妻俩都吓了一跳。王丽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，只是一个劲地哭。
方建国看了看妻子，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刀，终于松口了。
"志强...志强其实没有出国..."
"什么？"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，"他没出国？那他在哪里？"
"在...在本市，他在一家公司上班..."方建国低着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6429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