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明人不说暗话。"金四爷压低声音，"我想代理灵泽玉液在省城的销售，价格比你们零售价高30%。每月至少一百瓶，各种系列都要。"
"这不可能。"洪振兰断然拒绝，"我们的产量极其有限，目前连乐昌本地市场都满足不了。"
"兰兰！"洪福海皱眉，"听你金叔叔说完。他有省酒类专卖局的渠道，对品牌推广..."
"爸！"洪振兰打断他，"您知道我们的原料多稀缺吗？赵振蓬说过，扩大产量会降低品质，这是绝对不允许的！"
听到赵振蓬的名字，金四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，但很快又恢复笑容："振兰侄女，生意是生意。赵振蓬毕竟年轻，有些规矩不懂。在酒水行业，没有渠道寸步难行..."
"金叔叔，"洪振兰站起身，语气坚决，"灵泽玉液的销售策略是赵总和我共同制定的，不会改变。如果没有其他事，我先告辞了。"
"兰兰！"洪福海脸色铁青，"你怎么这么没礼貌！"
"爸，我还有账要核对，明天见。"洪振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。
走出洪福楼，夜风拂面，洪振兰却感到一阵燥热。金四爷的出现，父亲反常的态度，加上账目上的疑点...这一切都透着诡异。她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赵振蓬的电话。
"振兰？"赵振蓬的声音从听筒传来，背景音有些嘈杂，像是在船上。
"你现在在哪？"洪振兰直接问道。
"两江岛，怎么了？"
"我...我想过去一趟，有些事要当面说。"
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一下："现在？天都黑了。"
"很重要。"洪振兰坚持道，"关于账目的事。"
又是一阵沉默。"好吧，我让阿海开快艇去接你。注意安全。"
一小时后，洪振兰登上了两江岛。令她意外的是，赵振蓬不在指挥部，而是在岛屿北端一处新建的封闭式温室前等她。温室周围拉着警戒线，门口站着两个保安，戒备森严。
"这么神秘？"洪振兰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。
"核心种植区，闲人免进。"赵振蓬笑了笑，但眼神有些疲惫，"不过对你例外。来吧，带你看看灵泽玉液的真正秘密。"
他输入密码，推开温室大门。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药香，混合着泥土的清新。温室内，一排排整齐的架子上，种植着各种洪振兰从未见过的奇特植物：叶片泛着金纹的人参，伞盖如紫玉的灵芝，藤蔓上结着珍珠般果实的石斛...每一株都生机勃勃，散发着惊人的活力。
"这是..."
"真正的原料基地。"赵振蓬轻声道，"外面种植的那些只是幌子。这里的每一株植物，都是用特殊方法培育的，需要严格控制光照、湿度和...水质。"
他走到角落的一个不锈钢设备前，打开盖子，露出里面复杂的过滤和混合装置："这就是灵泽一号生物活性剂的生产设备。原料来自岛上一处特殊泉眼，每天只能产出极少量。"
洪振兰目瞪口呆。她一直以为"灵泽一号"是从外面采购的，没想到竟是赵振蓬自己研发生产的！而且看这规模，确实无法大规模量产。
"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限制产量了吧？"赵振蓬关上设备，"不是饥饿营销，是真的做不到。"
洪振兰突然感到一阵愧疚。她竟然怀疑赵振蓬偷偷拿酒去卖...等等，如果不是为了钱，那些缺失的酒去哪了？
"赵振蓬，"她鼓起勇气问道，"这三周旗舰店少了十二瓶天青，监控查不到去向。每次都是你来店里的那天缺失的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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