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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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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4) "可蔓,则在签下一份保密协议和证词后,拿着一张飞往苏黎世的头等舱机票,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。
去山村的路上,我给监狱里的顾衍舟打了个电话。
接通后,我什么也没说,只是将手机放在GPS导航旁边。
导航里机械的女声清晰地响起:**“前方一百公里,进入XXX乡道……”**电话那头,传来顾衍舟骤然急促的呼吸声,以及话筒掉落在地上的巨响。
我挂断电话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对戚骁说:“游戏,该结束了。”
我们到的时候,夜幕刚刚降临。
那个传说中的“妹妹”,顾盼,一个面黄肌瘦、眼神怯懦的女孩,正坐在院子里发呆。
她见到我们这群不速之客,吓得缩成一团。
我没有威胁,也没有利诱。
我只是把沈念在保温箱里奄奄一息的照片,递到了她的面前。
然后,我平静地告诉她,她的亲生父亲是谁,她的亲哥哥又对我们做了什么。
当真相赤裸裸地摆在面前时,这个被谎言喂养长大的女孩,崩溃地大哭起来。
她最终,跟我们走了。
临走前,戚骁打了个电话。
“通知一下X国的典狱长,我们送他一份大礼。
他的矿山上,缺个终身劳工。”
一周后,沈念的骨髓移植手术非常成功。
当医生宣布他脱离危险时,我抱着戚骁,第一次,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孩子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沈国安引咎辞去了盛世资本的所有职务,提前退休,在家悉心照顾备受打击的我妈。
顾衍舟,则像一个被抹去的错误代码,彻底消失了。
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但我们都知道,地狱才是他唯一的归宿。
一个月后,念儿出院了。
我抱着他,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这个我用半条命换回来的小生命。
他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对我挥舞着小拳头,咯咯地笑。
戚骁从身后抱住我,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上。
“微微,”他低声说,“我们再生一个吧。
一个……完完全全,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。”
他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、小心翼翼的温柔。
我转过头,看着他眼底那抹深沉的爱意和期待,心中一动。
也许,是时候了。
是时候……让那些地狱般的过往,真正地过去。
是时候,给我自己,也给他,一个新的开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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