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7284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142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54) "的气?

气我那天……砸伤了俞植姐姐?”

祁宴舟看着她,那张他曾百般呵护、视若珍宝的脸上,再也找不到半分吸引力。

他第一次,开始用一种审视的、剥离的目光,打量着这个他用别人的命供养起来的“宝贝”。

“晚晚,”他缓缓开口,“我们家里保险柜的密码,除了我,只有你知道,对吗?”

蔚晚一愣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,但还是乖巧地点头:“是啊,宴舟哥你忘了?

你说过,你的所有东西,就都是我的。”

祁宴舟笑了。

那笑意未达眼底,反而像淬了冰。

“对。

我的,都是你的。”

三天后,陈默再次出现。

他带来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。

祁宴舟当着我的面——虽然他看不见我——拆开了它。

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份调查报告。

第一张照片,是医院垃圾桶里被找到的那些“平安扣”碎片的高清图。

报告指出,大部分碎片材质为高仿琉璃,但其中有一块不起眼的、带着血丝的断片,确认是和田血玉,且断裂处有二次胶合的痕迹。

第二张照片,是一家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流水。

在俞植被枪杀的前十分钟,一笔高达五百万美金的款项,从这个账户转出,收款方是一个在暗网活动的、代号为“钟摆”的顶级杀手。

而这个匿名账户的实际控制人签名,经过笔迹鉴定……是蔚晚。

第三份,也是最后一份资料,是一段音频。

是陈默从俞植在乡下老家的故居里,找到的一个旧MP3里恢复出来的。

祁宴舟按下播放键。

里面传出我青涩、颤抖,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。

那是十年前,我跪在那个山村老人面前时,自己录下的一段话,像是对自己的遗言。

“……若我身死,契约自动解除。

所有苦厄,尽归其主。

若我心死……我亦不知会如何……我只求,祁宴舟,岁岁平安。”

祁宴舟死死地攥着那份报告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大片的血迹从他口中涌出,浸湿了文件,将“蔚晚”那两个字,染得一片血红。

那不是病,那是从他灵魂深处,撕裂开来的、迟到的悔恨。

10他没有立刻揭穿蔚晚。

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,在发现猎物的踪迹后,反而会收敛起所有的杀气,变得格外耐心。

祁宴舟开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6184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