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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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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就因为白月光继妹酒精中毒,我那结婚十年的丈夫,便要活摘我的肾给她。
我颤抖着问他我会怎么样,他竟冷笑说:“你忘了血契吗?
你的肾很快会长回来。”
当冰冷的刀锋活生生剖开我的后腰,他却在窗外温柔安抚继妹,嫌我惨叫得太吵。
他不知道,血契大限将至,他的报应来了,他很快就会后悔疯了!
1我赤身坐在冰冷的浴缸里,用毛巾擦拭着身上本不属于我的血。
热水一遍遍冲刷,皮肤下的青紫却像是刻进骨头里的烙印,褪不掉。
那不是我的伤。
几个小时前,祁宴舟为了逗他的宝贝继妹蔚晚开心,去打了一场地下拳赛。
他戴着拳套,在台上虎虎生风,享受着蔚晚崇拜的尖叫。
而对手每一记砸在他身上的重拳,都隔空在我身体里炸开。
他毫发无伤地走下拳台,收获了美人倾慕的吻。
而我,在三百公里外的别墅里,吐出了第二口血。
浴室的门被推开,冷风灌了进来。
祁宴舟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半分心疼,只有一种检查货品般的审视。
“都消了么?”
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,听不出温度。
他关心的,只是这些“代价”有没有及时清理干净,会不会影响他今晚泄欲的兴致。
我没说话,攥紧了手里的毛巾。
他走进来,手指划过我肋下那片狰狞的淤青。
那里的骨头大概是裂了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。
他的抚摸不带任何情欲,像是在抚摸一件用旧了的家具。
“还好。”
他似乎松了口气,“那块血玉,果然没白戴。”
我心中一阵冷笑。
血玉?
那块真正能为他挡灾的、耗尽了我半条命才从山村那位老人手里求来的血玉平安扣,早在一个月前,替他挡下一场致命车祸时,碎成了粉末。
我脖子上挂着的这块,不过是他找人仿制的玻璃替代品。
光鲜亮丽,一文不值。
就像我一样。
他俯下身,滚烫的吻落在我的锁骨。
带着最原始的欲望,不容拒绝地将我压倒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在我疼得倒吸冷气时,他咬着我的耳朵,滚烫的呼吸里,却缱绻地呢喃着另一个名字。
“晚晚……我的晚晚……”那一刻,身上所有的钝痛,都抵不过心口被凿开的那个空洞。
我睁着眼,死死地盯着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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