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7262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138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68) "在她眼中彻底熄灭了。

10京城西郊,沈家祖宅。

这里和我离开时没什么两样,古朴、安静,透着一股不与世俗同流的沉静。

师父站在院中的那棵老槐树下,手里拿着几份泛黄的资料。
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我接过来,那竟然是百年前,商氏家族窃取“煞印”时的详细记载。

记录者,是我沈家的一位先祖。

资料的最后几页,记载了一段被商家刻意抹去的历史。

商家之所以冒着灭族的风险去偷煞印,不仅仅是因为贪婪。

而是因为商家血脉里,本就带有一种遗传的恶疾——凡商家女子,很难受孕,即便受孕,也多出死胎或畸形。

他们误以为是家族气运衰败,才妄想用煞印这味猛药来“冲喜”,扭转气运。

他们哪里知道,这根本不是什么运气问题。

“他们的祖上,曾是‘长平之战’中,背叛赵军,为白起献上粮道地图的叛徒。

商家,是被那四十万赵国冤魂下了血咒的。”

师父的话,解开了一切谜题,“他们的血,本身就不干净。

所以他们才永远生不出能镇压煞印的、真正‘干净’的血脉来。

偷了煞印,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。”

我默然。
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

一百年前种下的因,一百年后由他的子孙尝到了果。

商浅的悲剧,似乎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经注定。

“那煞印,我已命人从商家老宅取回,暂时镇压在后山‘锁龙井’里。”

师父看着我,“但它毕竟失控百年,凶性大发。

光靠井里的寒气压着,不是长久之计。

要想彻底让它安分下来,回归为我沈家所用的镇物,还差最后一道‘工序’。”

“需要什么?”

师父深深地看着我,说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名字。

“商浅的母亲,商家最后一个,血脉还算‘纯粹’的人。”

正在这时,宅子外响起了一阵骚动。

是商老夫人。

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这个地址,披头散发地跪在门外,怀里抱着一个包裹,看到我出来,如同看到了救星,连连磕头,额头都磕破了。

“沈……沈大师!

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家浅浅吧!”

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知道是我们商家对不起你,可她……她毕竟是您的……”她不敢说出“妻子”那两个字。

“这是商家最后的地契和房契,还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496150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