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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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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东你不敢往西,现在居然敢拦着他们说话?
你是不是看赖不掉了,想破罐子破摔?
你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她转向她父母,“爸,妈!
你们忍心我跟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再有一点关系吗?
我要跟他断!
立刻!”
段明景趁热打铁:“伯父伯母,你们也不希望浅浅大着肚子,孩子生下来没名分吧?
只要她跟沈渡断了,我明天就八抬大轿来娶她!”
商老爷子和商老夫人,定定地看了我很久,又看了看女儿和段明景紧紧握在一起的手,最终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那声叹息里,充满了无奈、失望,和一丝……恐惧。
“罢了,罢了。
不是一家人,强求不来。”
“浅浅,你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吧。”
商浅欣喜若狂,立刻让管家拿来了早就准备好的“破婚书”。
一张泛黄的宣纸,上面是我的生辰八字和血契条文,只需要我在名字上画个叉,再按上手印,就彻底作废。
“沈渡,这都是你自找的!
本来你好声好气滚蛋,还能拿到一百万。
现在,一分钱都没有!”
商浅把笔和印泥重重地摔在桌上,不耐烦地催促,“快点!
别耽误我跟明景去给祖宗上香!”
宾客们的嘲笑声震耳欲聋。
我没再多说一句废话。
拿起笔,干脆利落地在我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又黑又粗的叉,然后抓起手指,在锋利的笔尖上用力一划,将血手印,重重地按了上去。
“嗤啦”一声,婚书烧灼般疼痛。
契约已破。
“既然咱们已经一刀两断。”
我丢下笔,抬起头,迎着商浅得意的目光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也该让你知道知道,我沈渡这七年来,到底是在为谁……守这商家的江山了。”
商浅和段明景脸上的笑容,骤然僵住。
祠堂里死寂一片。
我不再理会他们的表情,而是转身,面向那尊一直安静地立在供桌中央的,用整块和田暖玉雕琢而成的“宗玺”。
它看上去温润无害,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可只有我知道,七年前,它是一块能让整个商家家破人亡的绝世凶器。
我挽起袖子,露出一截手臂,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、如同被某种东西啃噬过的狰狞伤疤。
商浅捂住了嘴,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恐。
这七年,我从未让她看过我的身体。
我没有理会她,只是将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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