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7249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138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826) "

夺人妻子的恶霸?

霍旭东自诩清高,当然不允许被莫名安上这样一个罪名,才会不管不顾冲进来要个说法。

可看到纸上的字、兰筝的泪、她哭到皱巴巴晕红的小脸,又不可控的升起了怜意。

鬼使神差的,怒意没了。

霍旭东抬手拭去兰筝颊边的泪珠,她像是只黏人的猫,自动蹭了蹭他的手背,用眼神乞求怜悯。

最后一丝理智迫使霍旭东垂下手,又背过身不去看她,“你说你不是,你又怎么证明自己不是?”

蒋伯父人脉广,消息不可能有误。

那么需要自证的就是兰筝。

身后没了声音。

连哭泣时鼻腔的抽息声都没了,这是不辩解了,骗不下去了?

转身那一秒,他心头闪过一丝失望。

可等看到兰筝的样子,便一个逼问的字也说不出来了,嗓子又干又涩,如同着了火的引信,一路往身体的血液里烧。

兰筝脱去了睡裙,身体上还染着沐浴露的工业香,泪从雪腮滑落,滴到下巴,再到锁骨,再往下。

泪湿 润了皮肤,留下浅浅光泽。

向前一步,她豁了出去,什么清白自尊都不要了,只要留下来。

手指笨拙地去解霍旭东的衬衫纽扣。

一颗还没解开,手指便被男人抓住,他眼底已经被清晰的欲 火覆盖,早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站在姐姐身边那个禁 欲冷淡的模样。

“这就是你证明的方法?”

他问。

兰筝点头。

“好。”男人掷地有声的一个字,让兰筝湿瞳瞬间亮起来,“我接受了。”

*

第二天是有早课的。

连晴没在课上看到兰筝,打了好几通电话才把人吵醒。

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。

窗外雨过天晴,阳光从云层里折射出来,看起来暖和,可打开窗还是扑面的寒意。

霍旭东已经走了。

床头柜上落下的腕表是他来过的痕迹,兰筝起床洗漱,照镜子时才看到耳垂上的红印子,是被咬的。

平日里不近人情,看着不食烟火气的男人,在床上却像狗一样四处啃咬。

几次下来兰筝心里有了数,霍先生最喜欢从后面咬她的脖子和耳朵,有点疼,好在她能忍,只要他有喜欢她的地方就好。

哪怕只是床上。

但能用这招糊弄得了一时,以后该怎么办?

她清楚。

斯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。

卧室里手机又响了,兰筝止住胡思乱想,跑过去接起来。

“二小姐是我。”

兰筝轻敲屏幕。

“大小姐问你什么时候有空,她找了国内最好的医生来给你看病,如果能治好,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。”

原以为兰筝会高兴。

可话音才落,她便迅速挂断了电话,像是在逃避什么。

“兰筝怎么说?”

裴宋摊开熄屏的手机,一脸茫然,“二小姐把电话挂了……”

“挂了?”梁织坐在病床上,刚做了复健,又住院了一阵子。

虽然病着,但心里记挂着兰筝。

打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和治疗声带受损的专家联系上,兰筝回来时只说嗓子受了伤,具体伤在哪里不清楚。

但如果是斯沉打的,那大概率是声带问题。

“怎么会呢?”

梁织抬起手,裴宋忙过来扶住,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轮椅上,“我猜二小姐可能不想治。”

“这怎么可能?!”

哑巴不光生活不方便,说出去也不好听。

兰筝已经不用受斯家的压迫了,现在又去了沪大,虽说只是旁听,但对于能学到知识她是很积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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