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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幸亏有他在场,否则她即便知道软烟罗手帕就在珍宁身上,也无可奈何。

毕竟,王通言可不会听她的话去搜崔未眠婢女的身。

他只会想尽办法坐实她偷盗的罪名去讨高林客和崔未眠的欢心。

兰汤沐浴……

一想到这宴会不知道何时结束,她就有些头疼。

手帕的事情虽然告一段落,但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心里不安,隐隐觉得高林客和崔未眠今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
一切准备就绪后,宴会上的人又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。

崔未眠跟一众女子赏花围棋,斗诗插花,忙的不亦乐乎,好似方才的一幕压根就没发生过。

她的注意力不在陶燃身上,陶燃乐得自在,只等着时候差不多了就走人。

谁知还没清闲多久,珍宁就过来趾高气昂道:“我们姑娘方才不小心被花枝挂破了外衫,请陶娘子跟奴婢走一趟吧。”

陶燃颔首。

珍宁冷哼一声阴阳怪气,“还望陶娘子跟奴婢保持些距离,省得你那宝贝箱子里再多出些什么,诬赖到奴婢身上。”

陶燃暗自翻了个白眼,退后几步,离那晦气玩意儿远了几步。

一路上,花开正盛,茂林修竹,次第掠过。

大好春光,若是放在别的地方,陶燃定要好好欣赏一番。

如今走在清流激湍的宴河边,她的心犹如河内暗流,激荡不止。

尤其是珍宁带她走的这条路愈来愈偏僻,眼看着就要走出桃林,隐隐能看出山脚下男宾们兰汤沐浴的帐篷。

心下狐疑不安,她忍不住问道:“珍宁姑娘,前方是男宾客的沐浴之地,再往前走就不合适了吧。”

珍宁不耐烦的解释,“我们姑娘最是注重衣衫得体,如今她被划伤了衣裙,自然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修补。难不成你想让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?”

“民妇并无此意。”陶燃道。

又走了一段路,珍宁终于停了下来。

陶燃观察四周,发现此处甚为隐蔽,于桃花最繁盛处支起一个单独的帐篷,帐篷紧邻河水,虽未走近,哗哗的流水声已然入耳。

珍宁朝帐内通报:“姑娘,陶娘子到了。”

“进来。”帐内传来崔未眠的声音。

陶燃心内稍安,背着针线箱走进帐篷内。

可刚一进帐篷,便被一个男子捂住嘴巴拖向帐篷内的浴桶。

噗通一声,两人同时落入水中。

陶燃挣扎着口鼻内竟被呛了好几口温热的水。

“别动。”男子紧搂着她的纤腰,一把匕首贴在她的喉咙处。

陶燃屏住呼吸,不可置信的看向笑的一脸得意的崔未眠。

“陶娘子,真想不到你狼狈的样子也如此好看,怪不得表哥对你念念不忘呢。”

边说边围着浴桶转了一圈,最终停在陶燃面前,对挟持她的男子道:“我如此费力才把陶娘子请来 ,表哥可千万怜香惜玉些 ,万不可弄疼了陶娘子。”

高林客猥琐笑道:“本大人向来怜惜美人儿,只要陶娘子乖乖听话,讨本大人欢心,本大人定会好好对待陶娘子。”

陶燃气愤道:“高大人是大长公主的嫡子,崔姑娘是榕安大长公主的嫡女。两位皆是皇亲国戚,出身高贵之人,使此下作手段迫害我一介妇人,就不怕传出去有损二位大长公主的颜面吗?”

崔未眠突然笑了,“陶娘子一贯牙尖嘴利,本姑娘倒要看看一会儿众人进来之时,是相信我与表哥故意设计你,还是相信你蓄意勾引表哥,妄图做节度使夫人。到时候,希望陶娘子仍然能如此刻一般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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