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17242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84136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661) "

心内暗骂一声狗男人,还是走到了卧房。

楼醉又斜靠回了美人榻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瓷盏,察觉到她过来,他看了过来,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一瞬,随即又落回了杯盏上。

他表情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

只那双眸子清冷异常,早没了在浴池中的滚烫。

她拿起凳子上的一件外袍遮住那件寝衣,很明显那外袍是他的,宽大的袍衫将她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,下摆还拖到 了地上,随着她的靠近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。

“不知妾哪里做的不好,惹将军生气 了,请将军明示?”

楼醉沉默着,也不看她。

陶燃叹了口气,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姿势坐进他怀里,“将军?"

楼醉终于放下杯盏,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,嘴角上扬,“本将军给你准备的寝衣,喜欢吗?”

陶燃做害羞状,“喜欢的。软烟罗价值不菲,妾平时哪里能穿这么好的衣裳,将军厚爱,妾才能体验上贵女才能上身的料子。”

“是吗?”楼醉嘴角的笑意收了些,“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将军,让本将军开心,以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”

陶燃笑意更盛,“将军此话当真?那粟粟姑娘有的妾都可以要吗?”

不出所料,这话说完,楼醉脸上的笑意褪了个干净,捏着她下颌的手紧了紧,话里暗含警告,“陶燃,别得寸进尺。”

果然粟粟是他不可挑战的底线,下巴被他捏的生疼,陶燃极力忍住眼泪,识趣的道歉,“是妾错了,粟粟姑娘是将军的未婚妻,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自然不能跟她比。更不应该奢望将军待妾与她一样,是妾贪心了,将军莫要生气。”

楼醉深如寒潭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,试图判断她这番说辞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,却只看见她一双桃花眼里似有泪光闪烁,这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,定是捏疼了她。

她素日里最是娇气,他稍一用力她便楚楚可怜的百般求饶,如今受 了疼也不敢叫屈还反过来跟他认错。

他冷笑一声,“陶燃你可真有做妾的天分。早知如此,当年我就不该与你做夫妻,左右你当时并无退路,我直接把你养在外面做个玩物,岂不是更合你意?还省得你想走的时候再写一封和离书。”

陶燃苦笑,为了此事她已经不止一次跟他认错,可他仍然不能释怀,大概这一生他都释怀不了。

既如此她也不必再说那些无用之词。

在他毫无防备之际,她突然拉着他的衣襟,红润的双唇覆上他冰冷唇瓣。

可任凭她如何辗转厮磨,他都毫无反应,甚至周身气质比之前更冷。

陶燃退开,眼眶通红,“将军是厌烦妾了吗?”

楼醉冷着脸豁然起身叫青槐,“送陶娘子回去。”

直到回了花容坊许久,陶燃都不明白 ,今晚她的哪个举动触了楼醉逆鳞。

陶燃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,既然想不通那便放一边,总归楼醉今晚并未碰她,正合她意。

倒是方才峥嵘说的另外一件事令她有些不安。

三更的梆子声隐隐传来,陶燃叹了口气熄了灯火。

三月三日上巳节。

一大早陶燃便来到了梧州城南的晏河边。

晏河依山傍水,风景优美,历来都是梧州贵族的交友宴饮之所。

每年的三月份州衙都会派人驻守此地,以防平民百姓踏入污了晏河之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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