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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互为倚仗,长公主硬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
高林客咬咬切齿看着楼醉高坐明堂,一双凤眸冷冷看向站在高林客身后的简衡,惊堂木一拍,声音如同淬了冰,“被告简衡,还不跪下!”

简衡双腿一软,强自镇定走到公堂下跪下,仍然狡辩,“楼将军,我是被她们诬陷的,请楼将军一定要还我清白。”

楼醉看都不看他一眼,转而问张娘子,“民妇张枝,你状告简衡强奸于你,可有证据?”

张娘子已被楼醉的人扶坐在轮椅上,她面色哀凄,神色却坚定,“简衡侵犯民妇时,民妇摸到他的右后背上有一条疤痕。”

简衡:“身上有疤痕的人又不止我一个,你如何断定是我?”

楼醉:“来人,把简衡的衣服扒下来。”

高林客猛然起身,“众目睽睽之下强扒人衣服,楼将军未免太过分了吧。”

楼醉轻扯嘴角,眼露嘲讽,“下官不过是核实证据而已,大人认为这流程有问题?”

“再说,若是简衡身上没有张娘子所说的疤痕,岂不是正好还他清白。”

高林客眼眸一眯,“若是他身上没有呢?”

“若是没有,张枝就是诬告,自会按律法处置。”

高林客笑的诡异,“那便脱吧。”

上衣褪去,简衡身上别说是疤痕了,连个黑痣都没有,右后肩处肌肤完整。

张娘子摇摇欲坠,不敢置信,“怎会没有,民妇明明摸到过的。”

简衡猛然起身,指着张娘子道:“你这个被数个乞丐睡过的婊子,竟敢污蔑我!”

陶燃霍然挡在张娘子面前,清亮的眸子紧紧盯住他,“你怎么知道张娘子被乞丐欺负过,民妇之前可听你言之凿凿从未见过张娘子。”
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他结结巴巴道:“我不过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
陶燃冷笑:“掌书记日理万机竟然还有心情关注一个平平无奇的张娘子?我看那些乞丐就是你找来去欺负张娘子的,企图让张娘子羞愤自尽。”

“你胡说!我没有。”

“肃静!公堂之上,成何体统!”楼醉猛拍惊堂木,“来人,传崔六。”

简衡猛然瞪大了眸子,他竟然能查到崔六!

不多时,一个乞丐被带上公堂,毫无意外,他供出事实,年前的一天夜里,有人突然找上他给了他二两银子,让他每日去张娘子处欺辱她。

他虽然是个乞丐也知道强奸妇女要徒三年,当时不敢答应,那人便告诉他是节度使府的掌书记吩咐的,他不会有任何损失。

简衡当然不认,直到陶燃拿出那枚羊脂玉戒指。

简衡目眦欲裂,“不过是个扳指而已,如何能证明你口中的那位先生就是我?”

事到如今他竟不敢说昨夜他的府中遭了贼,被人偷走的正是这枚羊脂玉扳指。

可恨那贼人现在都没被抓到。

陶燃冷笑,“这上面的简字出自滕阁的田师傅,是不是你的,传田师傅一问便知。”

楼醉当即去请田师傅,田师傅如实说出,这枚羊脂玉扳指就是简衡本人请他刻的字。

到此,案件基本明朗,简衡勾结侏儒,诱拐强奸妇女,残害张枝,雇凶害人,证据确凿,当处死刑。

案词一下,简衡死咬着自己冤枉,再说了他的右后肩没有疤痕,张娘子的指控不成立。

楼醉扯唇一笑,慢条斯理走到他身后,快速撕下他背后的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道具,一条疤痕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。

“给你做这人皮伪装的师傅手艺还挺精良,如今你还有何狡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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